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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本尊看你是初犯,倒是可以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媚兒說的兩種,你自己選一個便好。”
“我兩種都不選呢?”書。快。電。子。書為您整理製作
花朵最不喜歡就是現在這樣沒有退路,被人步步緊逼的感覺。
“你沒有不選的權利,莫不是你以為你袖中的那些東西能救得了你?還是,屋外的那人可以進來救你?只要他敢來,本尊一個手指都可以將他捏死,你信不?”
似乎是對花朵的瞭如指掌,那人居然全部說對了,聽得花朵滿眼的驚訝,在這個人的面前,她的一切偽裝都是無效的,在他的面前,她就真的是最脆弱,最渺小的那個。
這人難道不是醉月,不,不可能的,花朵搖頭,滿臉的不可置信,袖中拳頭早已捏緊,看著軟榻上的人,那雙熟悉的手,居然摟著她從來都不認識的陌生女人的腰,看著尤其是礙眼,看著看著,不知是嚇得還是怎麼的,眼淚就嘩嘩嘩地往下流了,“你,你把手放開,不許摟著”。
雖是哽咽之間,花朵還不忘提醒軟榻上的人將手拿開,那人一愣,就真的將媚兒腰上的手拿開了,揮揮手,讓屋子裡其餘的三人都退下,才柔聲道:“娘子,過來為夫這裡。”
“嗚嗚……我不……你都要別的女人不要我了……”
花朵現在是又傷心又懼怕,驚恐交加,哭得越加大聲了起來。
只是她這麼直白的話,聽得軟榻上的反而勾起了嘴角,低低淺笑,魅惑妖嬈,“娘子,快些過來,站了那麼久了,你不累?”
“嗚嗚……我不累……”
花朵邊抽噎邊哭。
軟榻上的人,撐著頭看著幾步之外哭得一塌糊塗的人,見著她那縛著帶子的腰身,繼續道:“娘子不怕把我們的孩兒憋著了?”
正在哭的人一愣,這才想起,貌似娃娃都被綁了好久了,肯定憋壞了,情急之下也忘了要繼續哭這等大事,也不管對面的人看著,就直接低頭,慌忙將腰帶解開,露出穿著的紅肚兜,趕忙將腹帶全部解開,頓時有些隆起的小腹就展示了出來,然後,不急不緩地將衣服穿好,將腰帶綁好。
軟榻上的人,就撐著頭,將這一過程從頭看到尾,挑眉道:“娘子就在別人面前這樣寬衣解帶?”
“你又不是外人。”花朵吸吸鼻子,轉頭,紅了一張俏臉,沒有發現,那人已是微微彎了眉眼。
“娘子,過來。”
“我不……”
“你是要為夫的生氣?”
“……”
軟榻上的人,聲音已是冷了下來,花朵一愣,想起剛才看到的人,不自覺地就打了一個寒戰,只好一步一步地挪到軟榻面前,低著頭,不看面前的人。
“娘子的這是怕為夫?還是在生氣?”
醉月嘆了一口氣,坐騎身來將面前的人攬入懷中。
“你出牆,我要休了你。”
“為夫怎麼出牆了?嗯?”邊說著,醉月從懷中抽出一根錦帕,將花朵臉上的淚水鼻涕都擦了個乾淨。
“你摟那個狐狸精!”
“那娘子在大街上和陌生男人摟摟抱抱,為夫的可以說是出牆麼?”
“……你怎麼知道?你跟蹤我?”花朵終於抬頭,驚訝地看著醉月。
“沒有。”
“騙人!”
“有人與我說了。”
“……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那個與他是舊識……”
“其實,剛才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為夫與她們也是舊識。”
“屁的舊識!那你那狗爪爪往哪裡放的?!”舊識尼瑪手還往人家腰上搭?
“額,那個,我和……那個,那個……反正,你以後不準碰別的女人,不然,老子真的要把你那爪爪剁了!”說著,花朵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和劉煜飛當街摟摟抱抱……雖說沒啥,但是,還是有啥……不好,不好……
“那以後若是娘子‘出了牆’為夫的該怎麼懲罰你呢?不如,扎針吧?十根就夠了。”那第二種坑爹的法子,自然是萬萬不可。
“咱們就先不要談這事情了,反正,你不準出牆,我也會注意的,對了,你怎麼成了這樓主?”這才是花朵最好奇的,抬手在醉月那張覆了人皮面具的臉上摸來摸去,完全能以假亂真,絲毫不差於秧雞幫她做的現在貼在臉上的這張。
“娘子當青樓花魁,為夫當這樓主,不是正好良配?只是,娘子需記得,我們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