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在了堂屋跟著小屋裡,到處瀰漫著痛苦的呻吟聲音。
老掌櫃夫妻跟著小二的,早就被這一系列的變化嚇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而且對容離幾人,也生出恐懼來,尤其是那個三歲的小男孩,小小年紀,本應該還穿著開襠褲吃奶的,可是這小公子竟然已經開始動手殺人了,這若是長大了,那可是了得。
小二的雖然看著打自己的人被人打了,心裡出了口氣,可是卻也害怕容離等人,顫抖著身子朝著掌櫃夫妻倆靠近過去。夾答列曉
容離見此,示意央良將人收起,便朝著那掌櫃夫妻溫和笑道:“掌櫃的不必擔心,我們在一起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我若真是有心傷人,也不會等到今日了。”
“正是,我們夫人向來是個菩薩心腸,若不是這些畜生吃了豹子膽兒打我們家小少爺跟著小姐的主意,我們夫人定然不會出手的。”瑛姑姑也在一旁說道,一面走過去拉起那掌櫃夫人坐下身來一起吃飯。
掌櫃的跟著小二心想也是,在這之前,這位夫人都一直很安靜的,便是那些不知道好歹的外鄉人強搶糧食,他們都選擇吞聲忍氣了,可是到了那些人想要吃她的孩子,她自然是不能容忍了。
大家坐下身來,央良已經把那些人疊在了堂屋裡的角落裡,最下面的那個人不止是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加上身上的關節都脫骨了,所以最後一個同伴被央良扔上去的時候,他就給疼得昏死了過去。
央良洗手過來,大家一起吃了紅薯跟著肉乾,掌櫃夫人就去外鄉人們搶去的麵粉拿來,調了些麵湯給兩個孩子喝。
這一轉眼,便又過了一日,大雨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小院本來就是建造在土坡上的,眼看著這積水都蔓延到了院子裡的臺階下面,大家不禁都著急起來。而且聽說這前面的街面,兩邊的房屋垮的垮,淹的被淹,早沒了原來的模樣兒。
小鎮子本來就不大,而且前面那條街便集中了這小鎮子上所有的店鋪,這下被大水一淹沒,不止是日常用品沒了著落,便是糧食也淹在了裡頭。
便是老掌櫃的也後悔,此刻也忍不住的嘆道:“早知道這雨要下那麼多天,就先把糧食搬到家裡了才是。”而眼下,早就被水沖走了。
容離心中也甚至是擔心,不止是為現在的衣食住行擔心,還擔心這雨有沒有影響到娑羅那裡,畢竟現在他們這裡離汾城不過是半天的路程罷了,而汾城離娑羅也只是半天。所以她擔心這雨要是一直這麼下下去,那可如何是好?
“夫人,若不然明日屬下去出打聽打聽。”央良心中也是擔心,所以便趁機說道。
“罷了,這麼大的雨,行走到底是不方便,而且路都給水淹了,何況就算是真的那邊也是大雨一直不停,你去了也無用。”容離心裡雖然也著急,不過重要的還是現在顧及到眼下,央良的身手雖然敏捷,可是這樣的大雨天,輕功實在是不實用,而且萬一哪裡走滑了一下,那豈不是要命?
央良還欲開口說什麼,瑛姑姑便打斷道:“你就聽夫人的吧。”一面看朝那個被慕容小爪子傷到的外鄉人,奄奄一息的,怕是要斷氣了,因此便道:“不若是有著這功夫,倒不如先把那畜生扔到水坑裡去。”畢竟這殺人是犯法的,要是明天這雨一下停了,他的屍體往哪裡塞去,這中毒的究竟雨那被直接壓死的不一樣,所以得提早放在水裡泡泡才是。
看了擦黑的天色,央良笑道:“曉得了。”
卻聽慕容這時插嘴道:“央良叔叔,一會兒你回來,還得把他們重新翻一遍,要不然底下的被壓的太扁了。”
央良聞言,忍不住笑道:“是嘞,小少爺,一會兒屬下來就‘翻人’。”
又是一日,容離等人帶著肉乾,又有那些紅薯,倒也不至於餓肚子,只是才隔了一日,就有人盯著大雨上門來借糧。
都是鄉里相鄰的,老掌櫃的不能不借,所以便撿了幾個紅薯給那人拿來去了,不想這人才走,便又有個婦人來借,緊接著一個下午,都有人來借,本來三百多斤的紅薯,轉展間便只剩下幾個皺巴巴的放在牆角。
掌櫃夫人見此,只看著氣得跟老掌櫃的吵了一架。
容離也有些頭疼,只是那紅薯究竟不是自己的,她也做不得主,可是此刻見到那牆角僅剩下的幾個紅薯,不禁嘆著氣朝老掌櫃的問道:“這小鎮四周最適宜種紅薯了,哪個人家裡不藏種子的,再者這也太巧了吧,怎麼這鎮子上的人家都如你們家一般,把糧食放到店裡去麼?”只是這鎮子上就老掌櫃一家這樣的吃食店,除了他家,誰家會把糧食放在店裡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