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也稍稍放鬆下來。席員外還有一女兒,同文簡差不多大,叫席柔,長得很是漂亮,當然,養得也嬌,似乎有些暈船,又不願呆在床上,正由一個僕婦在一邊侍候著,聽她稱呼,那僕婦是她奶孃。文箐一見,心想周家沒落難,這個身體只怕比席柔還要受周夫人他們更嬌養的。不油然,更有種世事無常的感覺。
問了一下相互年紀,文箐虛報了一下,道是有十歲了。席韌感嘆道:“小兄弟這般年紀,卻能帶了弟弟遠行,實在令我慚愧啊。”
席柔很是好奇這新來的兩個男孩,側了側身子,很是大膽地問:“那你們怎的不叫爹孃陪呢?”
文簡聽了,不吭聲。文箐聽得這種天真無邪且又帶了關心的話,心裡發酸。一時也沒接上話。
席韌雖也好奇,可是看這大的兄弟似乎有不便,便對妹妹道:“小妹,休得胡言。想來周家大人有事,便如母親一般要在家裡照料。”
席柔倒是很聽她哥的話,便也不再刨根問底了。文箐感激席韌的好意,便解釋道:“父母早逝,我這是去投靠親戚的。”
席韌聞言,忙道歉:“周家兄弟,請勿見怪。我家小妹不懂事,言語無狀,這個……”
“無事。我知小姐是好意。所謂‘不知者不為怪’。小姐這也是關心我兄弟幾個,我自然只有感激,哪裡會有怪罪的道理。席家哥哥,只管放心。”文箐被他一作揖,也很不好意思起來。覺和這個小大人肯定是與隨了他父親,平日裡沒少與人打交道,所以接人待物方面極是禮貌周全。
文簡知席家是好人,想著姐姐說的,有好東西要分享,忙掏出剛才藏的一個柑子來,遞於精神不太好的席柔道:“妹妹,給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