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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想也想不起來了。當年還是小時候看過一次,丟於腦後了。

唉,其實,她是聽阿素說起過,有“婚書”這以一回事。當時她就好奇是個什麼樣兒的。結果到了小綠臨出嫁,也沒找到好時機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想利用最後兩天去問了,結果還被陳嫂這麼一說,沒轍了。等以後其他人出嫁再說吧。

反正裡外給小綠收拾了兩天,小綠出嫁大早上,天都還沒亮呢,聽說請了陳嫂特意去給小綠梳了頭,婦人髻,插了兩隻銀釵,戴了耳環,細細的似琉疏,樣子挺好看的。

小綠把周夫人當孃家人,給周夫人,周大人,徐姨娘在周大人的房間裡都磕頭拜了禮。又給文箐姐弟了磕了主僕頭之禮,文箐慌張得忙把周夫人事先準備給她的荷包遞了過去,道了聲:“新婚燕爾,百年好合”。

在這種跪拜下,手忙腳亂的,原來準備的詞都忘了,說沒說錯都不知道。後來自己總結:就不是個當主子的料,沒有當主子的意識啊,要不然怎麼會慌成那樣,真是露怯啊,看來幾百年的文化差異那是N大的。

倒是文簡受了禮後,掏出荷包道:“喏,給你這個,姐姐讓我說:花好月圓,結髮白首。哦,永結同心……”好一副少爺模樣,說得還公公正正的,讓文箐汗顏不已。叫一個生理年齡比自己小了三歲的三歲小孩給比了下去,這何顏以堪啊?吐血啊吐血。明明教的不是這樣的,不過當時說得詞有些多,他記住的是這三個,至少每句都是應景的,沒說錯,所以還是件好事。最最主要的是這個弟弟,不居功,還記得讓自己落個好。

這些,卻叫周大人都樂得開懷,周夫人更是高興;道:“老爺,這可像你啊。”

姨娘笑得露了牙齒,嗯,蠻白的。陳嫂在旁邊直誇少爺少姐如何如何。小綠又拜謝。這禮叫新娘出嫁辭行。大的主子三人都給了紅包。文箐姐弟就被哄走了。

外面是鬧哄哄的周大人估計是新郎來接人了。女人們大多在後院裡,文箐也被算作女人了。唉,明明還是個兒童,古代叫什麼來著,哦,“垂髫”。

文簡要到前面看熱鬧,被姨娘抱了,說怕人給擠著了,或者傷了。哄不過來,文箐只得過去幫忙,想偷看都不成。明明是發生在眼前的事,自己卻得當作他們在天邊。

後來,不知為啥,把周大人給背了過去,聽說是到得廳堂上,小綠又和新郎一起拜。看來這是夫婿給翁姑行禮。這過程有點亂,人太多了,所以文箐被禁止到前面去,聽的都是豆子與栓子透過間歇性的觀禮得來的內容跑來轉述的,相當相當的零亂和不靠譜啊。

還說周大人轎子這回事,小綠是該李誠背上去呢,還是由新郎給整上去,因為風俗不同。最後周夫人道:“就由新郎吧,咱可是把人交到他手裡了。”

總之,曾經在21世紀裡並無八卦意識的文箐,到了這裡,再一次在無聊的生活中,只覺這些有助於自己瞭解周圍世界,所以就如嬰兒吸奶一般的熱情來吸收這些亂七八糟在她以前不會搭理的一些常識或者閒侃。

聽到要上轎,文箐等廳里人聲少了些,把栓子與豆子拉住照顧文簡,也跑到門口去看了一眼明代的轎子,是不是真那麼回事?要說她為何這麼急著去看,這裡有個小故事。還是高中時,去玩,就有一個抬喜轎的節目,結果文箐倒黴悲催地抽到了新娘坐轎這個,那個轎啊,真是晃啊,小啊。可等她這回一見這個轎。也算是自己有了歷史記錄了。至於裡面到底晃不晃,安穩不安穩,目前她的體會紀錄為“0”。

結果一看,發現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回事嗎?喜橋?紅色,帶頂?!美的你!

簡單的說來是這樣的一種轎子——黑色油漆的,齊頭平頂,皂縵。

人家說結婚的喜轎在以前電影電影劇裡都是可以的,紅色啊,畢竟結婚就這一次。老朱可不管這個,厲行節約。不過結婚嘛,那就

在轎柱上各角掛桃紅的綵球。算是喜慶了。等過了這婚禮,小婦人你要是想坐的轎回來歸寧,還是那烏七麻黑的平頂轎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11路走回來的。

唉,這不是小說裡說的,抬妾室進門小側門的那樣:一頂青衣小轎就抬走了。姨娘著的桃紅衣裙娶了進門

只是,小綠不會從人家側門進,畢竟是正式啊。而且她著了桃紅淺紅,也不是妾室內。

所以,一個時期一種時尚,一套禮儀。

至於後面的夫家禮儀,沒看到,打聽也不好意思打聽了,被陳嫂那麼笑話過以後。更何況,陳嫂也跟著去了。唉,沒人聊。

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