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本地人,何必怕他個外縣新昌人?難不成他還敢打傷自己?到時讓自家兄弟告他故意傷人,且發配邊遠去再有,他若是軍戶,只怕是逃兵,自己若是將他告了,正是一舉多得。尋思著如何多詐一筆,既想著錢,膽子亦是大了幾分,便不顧對方陰狠的臉,叫道:“你個莽夫,當著這店裡一眾人,打傷了我如今我起不來了,你且賠我診費工錢我讓我兄弟去衙門告你去你這是恐嚇取財加詐欺”
袁文質聽了,卻是再度冷笑起來,嘴裡哼哼幾聲,方道:“恐嚇?詐欺?我有嗎?這裡誰曾見我有說要打斷你哪條腿,殺你quan家?諸位且說一說,我可有說過半點這般話?”他直起身來,一抬頭,那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冷峻,其他人哪裡敢與他對視,更是不敢聲張了。四下裡也只有他的聲音,“既說我恐嚇,我且讓你見識一下免得我枉擔了這個名”
袁文質並無甚麼動作,只是他腳下那椅子,卻突然立起來,只一條腿支著地,其他三條離地高高,椅子開始飛快轉了起來,然後突地落下來,有一條椅腿便十分精準地落在曾無賴的下盤處,壓上衫子。袁文質根本不瞧曾無賴嚇得發抖的腿,只是指著文箐手裡的錢袋恨聲問道:“你再說一遍那錢袋是誰繡的?”
賴二同宋輥拿刀拼命時,雖是激烈得很,可也沒有這人這麼大氣場。文箐這也算是第一次見人武力威壓,效果真是出奇的好果然世上沒有最厲害的,只有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