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忙問道:“郎君可要喝水?”沈悛嗯了一聲,張豐趕忙收拾起織物,服侍他漱了口,然後遞了一杯水給他,說道:“郎君請用。”
沈悛喝了一口,感覺味道有些奇怪,問道:“是什麼?”
“梨汁。能解酒。”張豐答。
沈悛便沒再說什麼,慢慢把一盞果汁飲盡,才把碗遞給張豐。
“小人在外間屋裡煮了粥,郎君要不要吃些?”張豐問。
“唔,好。”沈悛扶著頭說。
張豐走到外屋盛了半碗粥,又從旁邊的小陶罐裡舀了兩勺雞湯,摻進去拌勻了,連同兩碟小菜一起擺在案上。做好這一切之後她卻並不進裡屋請沈悛用餐,而是安靜的等著——她估計沈悛少不了更衣淨手什麼的,她特意留出充分的時間去做那些私事。
“張豐。”
“喏。”
“在外面做什麼呢,怎的不進來伺候?”
“哦,這就來。請問郎君打算在哪裡用飯?”
“端到裡面來吧。”
“喏。”
張豐進去的時候,沈悛坐在床沿上,正等著她伺候,張豐心裡不滿的嘀咕著,幫他淨了面、束起頭髮,然後跪坐在旁邊幫他添飯佈菜,張豐很少這樣伺候人,以前看別人做這些事也不覺得如何,現在輪到她做,卻不住腹誹,覺得鬱悶非常。
沈悛吃完,對張豐說:“你也吃點吧,熬了大半夜也餓了吧?”
張豐心說哪有多餘的碗筷!雖然可以洗了再用,可是同一付碗筷,你剛用完我再用,心裡總會不舒服吧?嘴上卻只能說:“不用了,小人晚上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