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
“因為老子才用了七成的力,你來看!”陸炳話音剛落,氣出刀體,陡然而生,那刺客連忙往後仰頭躲開。險些切中,只見刺客的斗笠上瞬間裂開了一刀大口子,只差分毫就切到他的皮肉了。
刺客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隨即也冷笑起來:“那你也得謝我,下次記得換口好刀入宮。”說完這句話。也不管陸炳現在對此話有多麼不解,那刺客竟然放下夾住的刀轉身一個縱躍快步離開。
陸炳拔腿就要追,卻聽朱厚熜大喊一聲:“陸炳,窮寇莫追,護甲要緊。小心他們調虎離山,快來保護朕。”陸炳只能翻身守在朱厚熜身邊。剛才打鬥之中侍女們驚聲尖叫,女人的尖叫刺耳無比,膽小的動物都會被尖叫聲嚇破膽,此聲縱然在深宮之中也能傳的很遠,又格外的“警示”效果
此刻尖叫已經引來了大批侍衛,侍衛們一股腦的衝了進來。拔出刀持著矛圍住陸炳和朱厚熜,兵刃向外做警戒狀。朱厚熜連忙用放下衣襬,遮住光溜溜的下身,然後吩咐眾人不得聲張,守護在殿外。
待人皆退了出去,陸炳與朱厚熜共同上前,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些侍衛。朱厚熜問道:“陸炳,這是什麼功夫?”
“沒見過,好強,好可怕。”陸炳說道,然後蹲下身子仔細查探侍衛的身體,過了片刻後用手捏住了什麼,慢慢的抽了出來。陸炳揚了揚手裡的東西,朱厚熜看到了,那是一枚銀針,於是凝眉疑問道:“這是什麼?”
“銀針啊。”陸炳低頭沉思。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朱厚熜笑了一聲道:“朕知道這是銀針,我是問這是什麼手法,是點穴嗎?”
“不光是點穴,還有練氣。此人用銀針扎入侍衛的穴位之中,其中銀針上就帶著他的氣。屬於附氣於器,乃是上乘高手所謂。氣由針傳入,沿著穴位氣遊全身,瞬間震暈了他們,不管是力度大小還是入穴位置都恰到好處,這人真是厲害。”陸炳解釋道。
朱厚熜體格瘦弱,自小就身材較矮,前些年練了一陣奪命十三刀,雖然只是形似的神行刀法,沒有什麼殺傷力,不過也達到了強身健體的功效,所以即位之初能夠如此精力強盛,面對著心理上的巨大壓力,身體卻能承受住,就是這個原因。
但是這幾年不同了,自從左順門大禮儀事件發生後,朱厚熜越來越偏執,他認為自己是至高無上的,只要用暴力就能解決一切,自己想做的就一定要做也一定是對的,若是有別的反對的聲音,那不要緊,打打板子就能擺平,再不行就流放,實在治不了就殺頭唄。
在這種錯誤的想法下,加之陸炳和朱厚熜關係的疏遠,再也沒人能管的了勸得了朱厚熜,朱厚熜的脾氣便得更加暴躁起來,性格也陰沉的很,臉說變就變喜怒無常,讓周圍伺候的人著實領悟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意義,稍不注意就得人頭落地。
除此之外,朱厚熜這些年開始沉迷女色,繼承皇位也快有六個年頭了,朱厚熜竟然一個子嗣也沒有,哪裡能不著急,此時出現了許多方士,經過一些事情之後,朱厚熜對他們深信不疑,當然這是閒話,稍後再細表。
總之對方士們取得了皇帝的信任後,開始為皇帝煉製春藥,有了春藥的朱厚熜更加沉迷女色了,俗話有云,酒色財氣傷人身心,一旦這些東西沉迷下去,那是無可自拔了,漸漸地朱厚熜夜夜春宵就被掏空了身體,現在的身體還不如以前呢,全靠各種名貴藥材頂著,實際上早就是個糠心的蘿蔔了。
不過縱然如此,朱厚熜還是以習武之人自居,每每他說出這番武人的話來的時候,周圍人都讚許,當然內心肯定是偷笑不止,且看朱厚熜現在那單薄的身板,說這話誰信啊,這不是精瘦而是一陣風就能刮跑的虛弱狀態。要以習武之人自居,就得略懂習武之事,這點上朱厚熜是沒問題的,他不光知道點穴打穴的的功夫,更知道練氣的存在。
朱厚熜聽了陸炳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厲害,能夠練氣達到震暈別人的境界,這等功夫定是天下聞名之人,陸炳你給朕說說,你懷疑此人是誰?”
“這不好說。”陸炳答道,朱厚熜斜了斜眼說道:“怎麼,你還想有意包庇他們,別忘了剛才那可是意圖刺殺朕的賊子。”朱厚熜說的聲音不大,但就在殿外,周圍不遠處的侍衛都聽到了,此時皆為之一振,統統看向陸炳,心中害怕無比。
他們都知道陸炳的本事,萬一一會兒陸炳和聖上翻了臉,聖上要是下令拿下陸炳,那自己這幫人硬著頭皮也要上。到時候肯定是當場被殺,填多少死多少,殺自己這幫人對陸炳來說就好像白撿的一樣容易,所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