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月微微鬆了口氣,胖子正想繼續說些什麼,就被身邊的瘦子瞪了一眼,頓時摸了摸鼻子,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你覺得報紙上報導的是事實?”瘦子繼續問道。
“……我不清楚。”白月垂了眼:“還有其他問題嗎?”
“你為什麼搬出來住在酒店?”
“……”白月一愣,神情複雜地看向發問的人:“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聽說許家要收養胡蝶為女兒,而胡蝶又和你丈夫來往密切。你是不是因此對胡蝶心生怨恨?”
白月猛地瞪向他,冷笑:“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是我出的手,只憑著這幾句話,我就可以告你誹謗。”
瘦子還要繼續發問,肚子突然被旁邊的胖子用手肘捅了一下,隨後胖子大力拉著他站了起來,衝白月笑道:“許小姐,謝謝你的配合,我們稍後如果還有問題會繼續聯絡你的。”
“好。”伸手不打笑臉人。白月移開視線,衝胖子點點頭,也站起身來:“我送你們出去吧。”
……
“你幹嘛拽我?”瘦子有些氣憤地甩開被胖子拽住的胳膊,冷哼了一聲:“我就是覺得她有問題,繼續問下去怎麼了?”
胖子面上依舊笑眯眯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柴揚啊,我知道你年輕人心氣高,總想做出些事情來證明自己。但是豪門恩怨沒那麼簡單,而且這位許小姐的確有不在場證據,她就是無辜的。你這麼咄咄逼人,揭穿別人的隱私,恐怕會惹人厭煩啊。”
“我真的覺得她有問題。”柴揚煩惱地抹了把自己的臉:“我的直覺不會錯的,何況那人做這些事時,專門避開了華童童。”
“你覺得是許小姐動的手?”胖子問了一句,看到柴揚衝他點頭時,才笑出聲來:“別說許小姐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對付得了那個司機兼保鏢,就算真是她動的手,時間上也對不上。就在華樂湛出事的時間點三十分鐘內,這位許小姐還下樓去餐廳用了餐。除非她能飛簷走壁,否則絕對不可能三十分鐘內走完全程。”
“再說華樂湛不是沒受什麼傷麼。華家對我們施壓,華樂湛將矛頭對準她,簡直其心可誅啊,擺明了想讓她給後來者讓位。”
柴揚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聽了這番話後,緊緊抿住唇,也不說話了。
……
送走了兩人,白月看了眼桌上花花綠綠的報紙,眯了眯眼睛。沒想到華家真的能請得動警察來調查這件事,這麼一早就來找她,看得出來華樂湛也是氣急了。
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乃至今天的報紙全部報導了。
屬於胡蝶的宴會自然是毀了,白月看著報紙上的各色新聞,微微抿唇笑了笑。報紙上面雖然沒有兩人露點兒的照片,但是新聞意有所指卻又遮遮掩掩的資訊最引人好奇。
這兩人被眾多媒體發現時自然是全身赤裸,摟摟抱抱在一起,就算他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在眾多媒體天花亂墜的筆下,兩人之間早已扯不清。
雖然華家有權有勢,可以使一部分媒體住嘴,但是收到白月簡訊的可不止被華家收買的媒體。華家商業對頭手下的媒體自然樂意於拼命踩著華家討好自己的衣食父母。
她就不信,憑著這些資訊民眾們還扒不出這兩人是誰。
白月初時想走的也是法律手段,但是心中總縈繞著一種說不出的怨氣。以往她不是沒有過被原主情緒支配過的經歷,只要她努力抑制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問題,然而這次卻讓她升起了警惕,因為這種情緒她再怎麼壓制也是會影響到她。是以她乾脆將情緒完全釋放出來,順著心意將兩人揍一頓。
那兩人表面看起來根本沒有什麼傷口,就算去了醫院也什麼都查不出來。不過以後卻做不了任何劇烈運動,哪怕是床上運動,也會隨時隨地斷手斷腳,疼痛難忍。
白月悠閒地住在酒店裡靜觀事態發展,只是沒想到一直沒有訊息的許母突然找上了門。
能生出許白月這麼漂亮的女兒,許母自然差不到哪裡去,加之一身貴氣,保養的良好的臉蛋身材,看起來更像是許白月的姐姐。
等白月開了門時,敲門的服務員退到一側,讓出了她身後表情矜貴高傲的許母。許母看著一身睡袍,連妝也沒化的白月事,眼裡的探尋和不滿很明顯。
她看了眼室內,理也沒理站在門口的白月,自顧自進了房間,白月沖服務生點點頭,關上門跟著她身後進去。
許母更像是來巡視的,皺著眉看著室內的環境語氣嫌棄道:“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