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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性一張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此時周遭正在打掃戰場的人都已經聽到了槍聲,紛紛向這邊跑來,打頭的卻不是別人,正是三營長,

飛快地跑到跟前,卻發現順溜正和人撕打在一起,三營長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生氣地大喝一聲:“二雷,幹什麼你?!”

見營長來了,順溜越發用力起來,回頭怒道:“報告營長這傢伙搶我的槍。你別管,這事我能解決!”

倒是對方比較乖巧,見到三營長,立刻甩脫糾纏的順溜,抬起流血的肩膀憤怒地說道:“報告營長,你的兵比日本鬼子還狠毒!你看他給我咬的。”

看到對方胳膊上鮮紅的牙印,又看了看仍然躍躍欲試著要繼續與對方動手的順溜,三營長憤怒地撲向兩人,大聲呵斥道:“都撒手,立刻撒手!成什麼樣子了,你們是當兵的還是地痞?”

被營長呵斥,兩人抓著槍的四隻手頓時同時鬆開,那支長槍應聲摔落在地上。恰在此時,文書也匆匆趕來。當他看見那支槍,立刻滿眼發光,失聲驚歎道:“哦,天哪!我的天哪!”

文書的驚呼也引起了三營長的注意,分開二人,他上前揀起那支長槍,上下打量起來,

槍的樣子確實夠讓人驚訝的,雖然槍的外表和三八大蓋差不多,細節卻遠比三八大蓋精細得多,更讓人奇怪的是,槍身上還多出一隻金屬筒子,湊眼看去,好像望遠鏡一般。

好奇地摩挲了一遍這把怪槍,三營長轉頭向兩人問道:“到底是誰繳獲的?”

那戰士連忙回答道:“報告營長,是我!我已經抓到手裡,這人硬跟我搶。”

順溜嘴笨,竟一時忘了槍的主人是被自己打死的,卻連聲咒罵道:“你他媽的放狗臭屁。報告營長,我,是我……”

見順溜出口成髒,三營長怒斥道:“二雷,不準罵人!”

聽到營長的呵斥,順溜縮了縮伸長的脖子,口氣也不由得軟了些,“報告營長,真的是我先繳獲到的!說實話,我早在戰鬥時就盯上這支槍了,小武子就是被這支槍打死的!我一直爬到莊外,才把那鬼子摸掉。”

聽到順溜的話,身邊的排長立刻回憶起之前順溜冒險跑出陣地的事情,連忙點頭證實,見此情景,三營長卻為難起來:“算了。一分割槽是老大哥,要沒他們增援,你也繳獲不到這支槍。順溜啊,你把它……”

可還沒等營長把話說完,身邊的文書搶先插嘴道:“對對對,營長說得對啊,這槍應該慎重……”

三營長轉頭疑惑的看了文書一眼,奇怪地問道:“翰林,我還沒說完哪,你對什麼對?”

文書趕緊朝三營長一使眼色,介面道:“營長說得就是對!要不信,你們仔細看看——這槍十分古怪。不但六分割槽無權留下,一分割槽也不能留下,應該把它上繳給軍區!軍區說不定還得上交延安哪,交給專家做專門研究!我說得對不對?營長說得對不對?!”

此話一出,三營長彷彿意識什麼,盯著那槍思索了一會兒後,慢慢點頭道:“唔,這事是得慎重。”

大道理一出口,順溜和那戰士立刻啞口無言,見兩人不吱聲,文書繼續批評道:“你倆爭什麼爭?你倆要跟延安爭麼?要跟毛主席、朱總司令爭麼?庸俗!”

雖然不明白庸俗是啥意思,不過卻知道不是什麼好詞,被呵斥的兩人不由得一同將頭低了下去。

此刻,三營長終於完全明白了文書的意思,笑著說道:“對啊,誰都不能爭。必須把它上交!翰林,扛上槍!”

被大道理弄得似是而非的眾人都無話可說,只能眼睜睜看著文書得意洋洋地把槍扛走了。

並不知曉手下竟然起了衝突的陳大雷與劉司令,此刻仍然盤坐在小廟內歡暢飲酒,就著饃大口吃著“人造肉”罐頭。

“來,幹了!老劉哇,等軍區開會時,你我兩人跟大司令建議一下,集中全部主力,先拔掉雙橋鎮,再攻打淮陰城。”舉起杯子,遙向已經喝得滿臉通紅的劉司令一晃,陳大雷輕鬆地一口喝乾杯裡的酒,興致高昂地建議道。

“好!雙橋鎮是個釘子,早該拔了。打淮陰時機還不成熟。那是松井聯隊的老巢。”面孔通紅的劉司令卻並沒有因酒失度,冷靜地分析道。

“每回我跟松井聯隊交手,都在琢磨他們的弱點。琢磨來琢磨去,今天看出門道了。”陳大雷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道。

他的話立刻引起了劉司令的興趣,連忙追問道:“說來我聽聽。”

“要說呢,這支部隊確實能打,裝備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