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錯了。我不該教了周慎那個法子,讓他鬧肚子的。”,忘語懼著,兩隻手巴上了虛言的膝蓋。從昨夜虛言給周慎看過病後,就沒搭理過他。
教周慎的法子?周曼雲的眼狠狠地瞪上了忘語,她本以為應該是二伯孃為了留下陪著她與孃親,故意誇大或是拖延了周慎的病情。
“不關小語哥的事!是我自己貪嘴吃了……”,小周慎糯糯地說了半句,又在曼雲的目光中改了口,“是我問小語哥哥,有什麼法子能讓我病得重些,好讓娘留下的。”
留下是高氏曾說過的願望,周慎只是單純地想要實現。成天在普濟寺、寶樹村轉悠的忘語在偶爾聽到他的想法後,拔刀相助。
“你給他吃什麼了!”,曼雲急了,衝著忘語就嚷。她也怨自己想差了,依著高氏的愛子之心又怎麼會捨得讓周慎受一丁點兒的苦。而忘語有參與,卻不得不讓她想到,周慎的病情與毒相關。
盛夏的腹瀉,對於孩子來說是能要命的,何況周慎剛剛才被醫好了瘟病。
“只是花生和青瓜。”,忘語輕聲說著,支起身子的周慎用力地點了點頭。
一大包煮好當零嘴送給周慎的花生,再加上廚房裡摸來的兩根青瓜。為求保險,吃得肚子溜圓的周慎在晚餐裡,又把餐桌上的青瓜清了一個乾淨。
“只是花生和青瓜!”,周曼雲有些怔住了。她記起來了,花生她還看到小道士在寶樹村這裡的廚房煮了,她一個沒吃著,就都被忘語兜走了,他說是要拿到山上去喂鳥。
可沒想到喂的是周慎這隻傻傻的小雛鳥兒。
“這就跟你說過的,要殺人也未必需要兇器一樣。”,虛言伸出了一隻手,手指纖長,清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