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高明。”楚瑜陰險一笑,“只是這詩家和凌王若然不回來重新整頓經濟,只怕我滄祁……”
“怕什麼,大不了一起死。這天下我得不到,他們誰也別想得到,大不了就毀的一乾二淨,比起狠,我自然不落他們任何人,傳令下去,即日起加重稅收,徵收兵馬,就說戰爭在即,朝廷要囤積糧食,增收兵馬。”殷祁冷冷一笑,其他的人的死活與他何干,殷秀,你仗著詩家撐腰如此猖狂,你以為敢毀了這天下的只有你一個人麼。“所有壯丁只要到了及第之年全部徵收入兵,只要他們趕來,為便讓他們葬送在這皇城之內。”
“主上,這樣會毀了滄祁的。”楚瑜有些不贊同的說道。“現在正值名不聊生之計,百姓本就三餐不保,飢寒交迫,冬日季節又不能耕種,若是再加重稅收,只怕會引來民憤。”
“毀了就重新建一個不就好了,本皇子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殷秀他們想要逼迫死本皇子讓本皇子不戰而降,本皇子偏偏不如他們的意,就算滄祁爛的只剩下一塊渣本皇子也要將這會渣弄得四分五裂,何況身為滄祁的百姓自然要為滄祁盡一份綿薄之力,就說凌王與詩家拋棄滄祁,投奔北陵,只有我四皇子與他們共同進退,這蠱惑人心的詞彙莫不是要本皇子教你不成。”殷祁冷了嗓音。
楚瑜自然不敢違背,雖然覺得有所不妥但是也不敢再開口,四皇子分明就是得不到要毀了滄祁讓誰也得不到,這個男人太陰森危險,若是他有半分勸阻只怕會招來殺身之禍,為今之計還是先稟告國主再說。
殷祁命令一下,本就水深火熱的滄祁百姓更是苦不堪言,繁重的稅收,加中壯丁強迫入軍上戰場,加上詩家與凌王與北陵合謀的流言不脛而走,整個滄祁一片陰霾,前所未有的絕望和晦暗籠罩著整個滄祁。
殷祁較之殷離的手腕還要鐵血狠毒,只要哪個百姓還露出半分不滿,那武裝的軍隊便掃平那整個村莊,所有百姓敢怒不敢言,先前殷祁還有半分忌憚,可是此刻抱定發誓要逼出詩家和殷秀,抱定毀了滄祁的心思便愈發的殘暴不仁,整個皇城人丁稀薄,家家大門緊閉,所有鋪面全部關門,也沒有人敢上街,只有料峭的寒風呼嘯而過。
原本熱鬧非凡的街道之上空無一人,只有殷祁手下的死士一日日在各家各戶掃蕩,凡是發現可疑之人無論對錯格殺勿論,只要誰敢提及詩家,提及凌王那必受五馬分屍之苦,所有百姓都在祈禱,請求上蒼派人拯救滄祁,拯救無辜百姓。。
殷祁日日坐在皇宮裡飲酒作樂,對於外面的淒涼哀怨充耳不聞,詩家不現身,殷秀不現身,殷祁便變著法子折騰百姓,變著法子殺人為樂,各地動亂不斷,起義的隊伍一波接著一波,殷祁性子本就嗜血殘忍,對於現狀非常的滿意,直到突然有一日所有的動亂全部平息,原本哀怨四起的百姓突然沒有了動勁,一切好似就發生在一夜之間。
三個月後,詩家與凌王陪同新帝殷桓回滄祁的訊息,好似一夜春風來在整個滄祁炸開了鍋,殷祁滿臉嗜血狠戾的笑,站在皇宮最高的吊腳樓上發誓一定要取殷秀項上人頭,戰爭一觸即發。
☆、第二百七十八章 什麼叫惡毒
殷祁滿腔的嗜血奮戰因子全部被挑起,整個皇宮全部是他的人馬就等著殷秀和詩家送上門來有去無回,四大城門被死守住,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殷祁日日站在城牆之上俯首看著殘敗不堪的皇城,他倒要看看殷秀和詩家如何逆天而戰。卻不知殷秀完全沒有要和他開戰的意思,殷秀要的便是不費一兵一卒便讓殷祁退無可退,不戰而降。
夜,深濃孤寂……
春夜的寒峭好似在一夜之間全部釋放,冷風呼嘯,寒意森冷,盡是較之冬日還要冷上幾絲,寒風吹的烽火獵獵作響,整個皇城被四處的火把照的猶如白日,皇宮城牆之上更是插滿了火把,殷祁一襲明黃色龍袍高坐在城牆之上,髮絲高挽,神情冷冽,分明是俊逸的面容,卻因著那抹陰邪和嗜血而顯得分外的猙獰可怖,渾身似被一股黑暗氣息所包裹,生如鬼魅,氣如惡魔。
“主上,一切已經準備妥當,四城門戒備,整個皇宮全部封鎖,文武百官全部被我們的人馬控制府邸內,只要他們敢有任何不軌之舉格殺勿論,全城百姓各家大門緊鎖,沒有主上的命令無人敢外出一步。”羅剎向著殷祁稟告滄祁的境況。
殷祁滿意的微微頷首,單手負在身後看著萬里延綿的江山,父皇你不給我,你便以為我得不到麼,若是我得不到誰也得不到,這江山再好,若不是為我所管,那我便親手捏碎了他,“吩咐下去,所有人時刻準備,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