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並不多,他當屬其中之一。
相比“俘虜”的狼狽賀泓勳其實也好不到哪去。在進入指揮中心之前,他在樹叢裡蹲了幾個小時,從頭到尾看著他的兵完成偽裝隱蔽任務,汗水早就將臉上的油彩浸花了,作訓服上還沾了綠色的草汁,他踩著軍靴走過去,漫不經心回道:“還行吧,一般發揮。”
這就是所謂的高手過招,秒殺敵人向來無影無形。教導員易理明看著眼前兩名年輕傲氣的軍官,忍著笑轉過頭去指揮戰士們安置其他戰俘。
陸湛明從易理明嘴裡知道了賀泓勳與赫義城之間的微妙,聯想到兩人曾經有過的交集,為免在月底的比武大賽選拔上再次碰上,他示意寧安磊將辦公桌上的檔案給賀泓勳看。
“有新任務?”賀泓勳接過檔案翻了兩頁“啪”地甩了回去:“這是給我休假?大學生的軍訓隨便派誰去不行?我的排長訓他們都嫌浪費。”檔案是C大的新生培訓計劃,指派他帶人去訓練基地進行為期一個月的軍訓。
陸湛明正了臉色質問:“你的意思是大材小用了?”
賀泓勳遞去一個不滿的眼神:“我沒這麼說。”
陸湛明頂回去:“你就是這意思。”
賀泓勳妥脅:“團長,我帶我的兵去參加個比武,又不是帶他們去和赫義城打仗,您用得著緊張嗎?我保證保質保量完成任務,不和他正面衝突。”
陸湛明橫他一眼:“你已經衝突過了,消停點吧。”
“對抗不衝突叫什麼對抗?那不屬於我個人行為。”意思是團長你派我去的,不關我事。
陸湛明抬手指著他噎了一下,又瞪著他說:“這是命令!”除了拿這個遏制他,團長有時還真整不了飛揚跋扈的他。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賀泓勳還能說什麼?雖然有時他犯渾的程度不亞於袁帥,但不代表他會違抗上級下達的指令。
怨氣無處可發的他抓起檔案騰地站了起來,語氣不善地問:“還有什麼指示?”那架式橫得不行,氣得陸湛明轉過身去望著窗外不說話。
寧安磊見狀出來打圓場,一臉溫和地拍了拍賀泓勳的肩膀:“每屆新生軍訓前都要舉行動員大會,這個程式不能少,到時候你去露個臉,藉此讓那些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