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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回百轉。

面對她的順從,雍正帝心裡一陣欣喜流過。

他慢慢放開她,略略抬起頭,看著身下的女子。

她的紅唇微腫,閃亮的眼睛裡有的不是情絲,而是迷思。

雍正帝忽然覺得本來炙熱的心似一下子被潑了一盆冷水,“哧”的一聲,降了溫,可身體的渴求卻絲毫不曾冷卻。

還能再等麼?他已經等了二十年了。如果有更好的方法,他也不會等到了今天……那麼多的歲月,他只能遠遠的看著她,遠遠的盼著她……

瞬間,他的眼中溫柔不再,閃過一絲冷酷,讓縱橫心裡一抖。還來不及回神,雍正帝抓住了她的手腕扣在頭頂,人已經整個兒壓了上來,不斷親吻著脖子、鎖骨、肩頭等所有可及的位置。另一隻手扯下了縱橫胸前那片精繡的單薄布料,直接丟在了床下……

“你……別!別這樣……”縱橫扭動著身子閃避著。

雍正帝卻只是看著她的身體,眼神幽暗。他伸手撥掉床邊一盞燈的燈罩,然後將一根燃燒著的蠟燭握在手裡。

滾燙的燭蠟流到他的手上,熱辣辣的疼著,可是卻顧不得,就著紅燭,他看見了渴望已久的景象:起伏的曲線,柔嫩的面板,緊實的肌理,瘦不見骨,圓潤而勻稱。在搖晃燭光下,讓他想起洞房花燭夜。

望著她緊張得緊咬雙唇的模樣,他的眼裡比剛才添了一些溫柔,放開禁錮她的手,把蠟燭吹滅丟在床下,黑暗中,雙手摟住她的雙肩,額頭頂在她的額頭。

“你是我的……”他說,吻著她,然後緩緩地,將自己與身下的女子融為一體。

激情的律動,把整個房間的空氣都染得火熱。

可是,因為三日的藥力仍然未退,縱橫的身子仍處於虛弱,無法承受如此多的激情,此刻似乎覺得靈魂和肉體已經分裂開來,慢慢的陷入了黑暗。

可是,雍正帝似乎不肯讓她失去意識,不斷地說著:“縱橫,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到了如今,我不能再放開你。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得到了,卻不曾擁有,心裡如紮了根刺劇烈的疼著。似乎有一種萬劫不復的感覺充斥胸臆,就像是一個獸在獵人的箭下垂死掙扎。為了江山,也為了她,他欺騙了父親,逼迫了母親,囚禁了親弟弟,為天下人所忌恨。為了她……他早已萬劫不復了啊!

第103章、王的女人(下)

雍正元年,冬至剛過,承乾宮

“左……左一點兒!多了多了!右,往右。再往左,就一點點。對!別動了。右邊稍微有點高了……再往下……嗯!這才平了,就這麼著吧……”縱橫指手畫腳,略有些得意的樣子。

嬋娟兩隻手扶著凳子,咬著牙,心驚膽顫,十根手指頭恨不得插進凳子腿兒裡頭去幫忙固定住。

能不緊張麼?那凳子上頭站著的人可是當今的萬歲爺啊!這萬一要是摔著了,是玩兒的麼?自己就是屬貓的,有九條命也不夠折騰的啊!

嬋娟想著,有些委屈的瞅了縱橫一眼。

主子啊主子,您可不是一般人!不過,奴婢……這小心肝兒,隔三岔五的被您這麼嚇一嚇,就快嚇停了呀!嗚嗚嗚……咋就這麼命苦啊!

那是一幅紅梅圖。本是雍正萬歲爺親手製的九九消寒圖。紙上只用水墨畫著一樹素雅的梅花,構圖精妙,神韻傲然。梅花朵朵共八十一片花瓣,送與佳人,每日曉妝之時,用那點唇的胭脂染紅一片花瓣,待冬日盡春色來,就變成了一樹豔麗的紅梅了。

誰知年主子性子著急。高德庸昨日才送來,她今兒就都給染上了紅色。然後看著梅花圖還直誇自己畫功了得,第一次畫就畫得這麼好看,非要嚷著掛在屋裡。這不……才要掛,萬歲爺來了。

萬歲爺到底是把年主子疼得緊。看了那畫兒倒也不生氣。反而在畫上題了字,蓋了印。然後竟還自己站到凳子上去掛畫兒!這……說出去給誰知道,誰也不能相信啊!

正想著,雍正皇帝已經一步跨了下了,嚇了嬋娟一個激靈,忙伸手出來要扶。

雍正帝揮揮手,道:“不用!朕還沒老到手腳不靈光呢!”

嬋娟忙低頭應著:“是、是……”

縱橫見她臉色都白起來,於是道:“你下去吧。”見她行禮走了,睨了雍正帝一眼,道:“瞧你!冷著一張臉,把人家女孩子嚇成什麼樣兒了?”

“朕倒是希望能嚇唬嚇唬你!朕再不管管你,你還不上天了!”雍正帝道。

“上天?”縱橫白了他一眼,自己把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