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請辭的信箋卻是李存義的親筆,此次出征,他有意讓李存義任職中軍虞候,說起李存義,也許並不如杜山虎,張鋒聚等人與趙石來的親近,但自趙石掌羽林左衛,便一直在其麾下,掌軍法刑法事,鐵面無si,法不容情,甚合趙石心意,可謂之心腹。
但這次明顯是一廂情願了,自從即將開戰的訊息傳出,李存義便“病”了,姑且不論其真病還是假病,其實這封信上便已說的很明白了,人家自覺年邁,不願再隨軍出征了的,想想也是,以四十多歲的年齡,在國武監安安穩穩的呆到致仕之年,可不比再上戰陣打生打死強的多嗎?
xiong無大志,這幾個字確實也沒說錯。
不過到底是為官日久,辦起事情來妥帖的很,這不,雖然自己不想來,但卻薦了一個人,於情於理就都妥當了。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趙石也認得,而且印象很是深刻,這年輕人姓江,名遊,字順水,地道的商家子,出身於國武監,而且於幾年之前,便接掌了國武監軍法,與其說此人和他有師生之誼,不如說此人乃是李存義的得意弟子。
這些年來,國武監雖然還不能算得上是人才輩出,畢竟時日還是短了些,但話說回來,其類拔萃的卻還有那麼幾個,而此人正是其中之一,之所以沒入得猛虎武勝軍,卻是因為此人當初出了一個大風頭,國武監正門處的碑文就是出自此人之手,風頭是出了,但卻也將自己弄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