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的心不明原因地狂跳起來。
褚桓連忙乾咳一聲,側過臉去避開他的視線,難得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他本以為自己的臉皮厚得無堅可催,不過現在看來,大概只是沒遇到過夠分量的真情而已。
當然,這種洗腦似的糊弄方法對山谷中的群體肯定是不管用的,別說在人家耳邊唸叨,就那裡的窒息感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幾個人又足足走了一天一宿,才小心翼翼地經過了這座山脈,在漫漫無邊的曠野上,遇到了一個似乎正在趕路的男人。
“我聽不見聲音。”褚桓說。
袁平:“離這麼遠當然聽不見,走近點。”
“它的力量在增強,一定要小心。”南山拉住褚桓,幾個人像趟地雷一樣小心翼翼地圍著那人轉了幾圈,靠近過去,南山附在褚桓耳邊說,“別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只告訴他一切都是假的。”
褚桓隱隱覺得這主意有點不靠譜,然而一時半會也沒有更高明的辦法。
隨著他們逐漸靠近男人,熟悉的窒息感再一次湧上來,不過許是對方單槍匹馬的緣故,雖然有點胸悶,並沒有到喘不上起來的地步。
褚桓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他家領導指示的那樣,不問青紅皂白,開始他的和尚唸經,反覆只說一句話:“那是假的。”
重複得次數多了,他感覺自己都快要聽不懂這四個字了,嘴皮子磨薄了一圈,嗡嗡得自己直頭疼,苦主卻連吱都沒吱一聲。
褚桓偷偷摸摸地回過頭來,壓低聲音:“我感覺好像不對勁。”
魯格彎腰觀察了一下那男人:“再試試。”
“再試就成緊箍咒了……”褚桓咕嘟一聲,試探性地抬起手,按住男人的肩膀,這一回,他醞釀了片刻自己的情緒,儘可能帶著一點感情說,“那是假的。”
驀地,褚桓聽見了一聲冷笑,他莫名地轉過頭看了魯格一眼:“魯格族長,你笑什麼?”
魯格的表情是酷斃版本的不明所以:“什麼?”
不是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