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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你應當知道,我是不會信人愛人的,這便是最好的法子。”

華鑫忍住哽咽道:“昨日我問你,你有什麼喜歡的忌諱的,你都跟我說了,我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其實很高興,我以為你開始信我了,可是…。”她仰起頭道:“你一邊想著要我,卻又一邊防著我,你怕我利用你的心思做對你不利的事,我說的可對?!你這輩子就不該喜歡人,你本就是沒有真心之人!”

兩人所求完全相悖,一個想要的是誠心以對,一個卻只肯給錦繡榮華…

謝懷源微微蹙起眉峰,看她滿是惱火,心中更是費解,甚至還帶了幾分無措,卻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何處,他繼續道:“便是給我為愛寵,也勝過給世上男兒為妻子了,我會把這世上最好的都給你,只要你立誓一世留在我身邊便可,這有何不妥?”

華鑫剛才一陣惱火過後,身上一陣滾燙一陣冰涼,勉強打起精神,針鋒相對道:“小公爺錯了吧,我可不就在你身邊,日日都能見著,你還要哪種留法?!”

謝懷源見她因氣惱,面頰上一陣緋紅,雙唇也是濃冶的豔色,比平時更多了幾分妖冶之態,微微傾身,雙唇輕輕貼著她的,停頓了片刻,大概是覺得滋味上好,他又漸漸深入進去探索,由開始的試探變得逐漸熱烈。

華鑫一時驚得從臉紅到腳後跟,踉蹌著退後幾步,才發現他的薄唇上還沾著些曖昧的痕跡,襯著他冷清空明的面容,如同沾了露水的菡萏,更有一種禁|欲的魅惑。

他看著華鑫一臉驚慌地倒退,微微笑了笑:“就是這種留法。”

男人女人之間的留法。

☆、第40章 壽宴

一座雅緻的小院,院子裡處處是花團錦簇,還引了曲水入院,水上架著小橋,橋上的玉雕獅子個個活靈活現,橋下明澈的水裡隔著鵝卵石,鵝卵石顆顆都是大小形狀都差不多的,在水底排列出奇妙的花紋,可見此間主人風雅。

這座小院的主人鍾玉卻風雅不起來,他正皺著眉盯著面前一盤用來下酒的肚片發愣,好像那肚片上生出了一朵花來,坐在他對面的謝懷源全然把他當做空氣,只是一杯又一杯地自斟自飲。

鍾玉又發了一會兒呆,終於熬不住了,嘆了口氣道:“往常叫你出來吃酒,都跟要了你的命似的,今日你又是怎麼了?莫不是酒癆犯了?”

謝懷源不答,只是默默地又斟了一杯。

鍾玉忍不住劈手奪過酒壺,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問道:“反常即為妖,你到底是怎麼了?!”

謝懷源微微皺眉,好像想到了什麼難以啟齒又十分不解的事。

鍾玉卻是情場老手,仔細盯著他看了看,一臉恍然地問道:“可是為了女人?”他又一臉不可思議地道:“你居然會為了女人傷神,千年鐵樹也會開花?!”他又一臉鬼祟地道:“說真的,我初識你時還以為你不喜女色,定是好男風,當初還緊張許久,後來才知道你兩個都不愛,當真是奇事一樁。”

只聽‘叮’地一聲,謝懷源手中的酒杯化為一道流線,擦著鍾玉的耳尖險險飛過,鍾玉躲閃著避開,告饒道:“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不如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哪家千金?”到底是哪個奇女子能讓謝小公爺傷神,他可是好奇的很。

謝懷源本不是饒舌之人,因此又沉默了片刻,想到了華鑫,才慢慢道出當日的一些情景,鍾玉聽著聽著,只覺得目瞪口呆,用看活鬼似的目光把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才道:“你居然會這麼說,我若是女人,就算不被你氣死,也要撓你個滿臉花。”

看到謝懷源的手裡的筷子也要脫手,鍾玉趕忙道:“便是你存的就是隻想要她人的心思,也不該直接說出來,應當先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地哄她一番,哄上手再說,等她對你死心塌地,到時候要怎麼樣不是隨你?”

謝懷源道:“我不想欺她。”

鍾玉伸出一根手指,一邊搖一邊不屑道:“那你便一輩子孤獨終老吧,對女人,無非就要做到‘潘驢鄧小閒’”他上下打量了謝懷源一眼,詭笑道:“前三樣你自然是沒說的,但最終要的後兩樣你卻還差得遠,小,陪著小心,貼著小意,說著甜言蜜語,閒,要多多地花時間陪她,你能做到?”

謝懷源慢慢道:“我現在便是說了,她也未必會聽。”

鍾玉一臉痛心疾首地道:“可不是,你把醜話說在前頭,誰還會信你啊?”他琢磨片刻,又覺著不對,笑問道:“我看你對這位姑娘上心的很,竟患得患失起來,可不像你說的那般無情。”

謝懷源又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