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緊急的答話,讓半夏稱心如意,心滿意足。
“真的是這樣?”半夏心情好多了,不過還是湊到他跟前問。
屈眳毫無猶豫的點頭,“自然這樣,你可曾見過聽過我對別的女子有任何興趣嗎?”
半夏聽後很是認真的想了又想,搖搖頭。人是最保守不住秘密的,何況男女那點事,傳的更是飛快。他和自己的那點事,原本不過是兩人之間的私事,誰知傳的郢都所有的貴族都知道了。
要是他敢對別的女人表露意思,恐怕第二日一早,就會傳到她的耳朵裡。
想到這裡,她總算是心滿意足,捧著屈眳的面龐,親了兩下,作為對他忠貞的獎賞。
“現在左尹應該很苦惱吧?”半夏終於想起屈襄了。
屈襄招惹上的是個小姑娘,年紀小的小姑娘原本就執拗,認定的事,誰也別想拉回來。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只能哄。
不過半夏懷疑,屈襄這將近四十年從來沒有哄過女人過。
“這女子是大夫家的,恐怕不好對付吧?”半夏問。
屈眳微微一笑。
何止那個女子不好對付,那個女子的父母更是不好對付,他就等著看父親怎麼被比他還年幼的女子弄得雞犬不寧不好了。
半夏靠在他懷裡,感嘆了幾聲,怎麼連屈襄這種大人物,竟然在女色上也會犯這種錯誤。
屈眳聽她細聲嘮叨,她感嘆的越多,他心中就越高興。父親在她心目裡已經徹底淪落成好色之人了。
“你以後也不會成左尹那樣吧?”半夏突然問。
屈眳低頭,“你說呢?”
問題一下被屈眳給重新踹到她那裡,無事生非卻沒有成功的半夏哼哼了兩聲,一下鑽到他的懷裡。
屈眳抱著她坐到席上,耳鬢廝磨,時不時說些話逗她發笑。
最後終於把她哄得開開心心。哄女子開心,很多男子不屑。但他卻是甘之如飴,這世上沒有任何事,比得上看到她的笑顏更好了。
“要不然,我讓人把那些都做內裳好了?”半夏被屈眳哄得開心了,想起來要好好的犒賞他。
半夏見到屈眳瞬間露出來的驚喜,忍不住伸手在他臉頰上捏了捏。
果然男人也是要好好寵愛的。
半夏想。
屈眳是被屈襄派人叫回去的,屈襄若是不派人來的話,他恐怕又要在半夏這裡呆上一整宿。
屈眳回去之後,剛剛見到屈襄,就遭了屈襄的怒斥,“你把我的話聽到哪裡去了?”
此刻外面天色已經黑了,屈眳被父親這麼一訓斥,跪下來認錯,“臣有錯。”
承認完之後,見屈襄滿臉的怒氣依然沒有半點減弱,想來應該是白日裡受了許薑母女不少糾纏,遷怒於他。
屈眳飛快問,“許姜如何了?”
他問的很快,屈襄一愣,而後一張臉直接拉了下來。面色極其陰沉。
屈襄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和以前一樣讓主人家派來的女子伺候,早知道是許姜,他怎麼也不會讓人近身!
想起白日裡這對難纏的母女,屈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但對著屈眳已經沒辦法發洩了。
“我白日裡要你把許姜送走,你為何又把她母親給請來?”
一個許姜已經夠讓他頭痛的了,竟然還將母親接來!
“臣一個男子,是沒辦法勸動許姜的,何況許姜還是父親的……”屈眳故意停頓一下,惹得屈襄臉色越發難看。
“許姜之前站在外面,已經是讓來往之人看笑話了。若是許姜哭鬧的厲害了,恐怕會惹得有更多關於父親的流言。臣以為許氏主母或許會通情達理,畢竟只不過一夕之歡,算不上甚麼。誰知……”
屈眳輕咳了下,“誰知許氏主母不僅沒有拉住許姜,反而還和許姜一塊鬧。”
屈眳的做法挑不出任何錯來,畢竟誰會料到,這對母女如此難纏呢。
屈襄的站起來,直接往後面走去。屈眳在後面叫了他幾聲,也沒能留住屈襄的腳步。
等到屈襄離開了,屈眳才站起來,從家臣那裡他得知,他走之後,許姜鬧得還挺大,哭鬧著要嫁給屈襄。而且許姜說的是哪怕不是側室,只是一個無名無分的妾侍,也可以。
此話一出口,許氏主母哪裡肯答應,頓時和屈襄鬧起來。
屈襄這半日就是在這對母女的胡攪蠻纏中過去了。
家臣滿臉愁容,“這可不好辦呢,許氏就在郢都,想甚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