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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功夫,但被一西域王於騙了身子,開始時這王子對她還真情,故取名為“霜妃”,但後來始亂終棄。豔無優對其倒是一往情深,故屢屢相求,求西域王子勿舍她而去,但西域王子心狠手辣,毀去其容,把她打落深崖。豔無憂卻大難不死,矢志復仇,練成了“懾魂大法”與“懾魂魔音”,並練成了“吸血功”以別人鮮血來回復自己的容貌,又煉成了見血封喉活不過一個對時的“蒐羅神針”,千里追蹤,終於找到了西域王子,以”

懾魂大法”鎮住衛士,以“懾魂魔音”擊敗西域王於,更以“蒐羅神針”刺其雙目,以“吸血功”吸盡其血而去。

這之後,這“血霜妃”的名因而得來,她也人心大變,殘害青年男女與孕婦無數,練成“化血魔功”,是以容貌越是豔美;這激起武林正義之士震怒,但都死於她手下,後來這“血霜妃”更練成以奇門陣法困人,就更加無可匹敵了。

所謂“化骨池”,“煉獄油”都是名震天下的“武林第三毒”是絕毒的物品,至於何以在豔無憂這兒出現,則不得而知了。

豔無憂說得悽然,少林四僧本就是佛門中人,慈悲為懷,當下“龍僧人”合十道:“阿彌陀佛,老袖來此,亦無加害女施主之意,女施主若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袖只求護送女施主至嵩山一行,向方丈大師懺行悔過,定可恩仇化解,女施主勿用擔心。”

那使雷公轟的復仇大漢卻吼道:“大和尚,你們能放過她,我們的師父,兄弟們,都死在她的手中,怎能放過!”

豔無憂微展櫻唇,向少林四僧笑道:“你們看,你們四位肯放我,人家可不肯放過我哩。”

少林四僧垂首道:“阿彌陀佛。”

豔無憂俏笑道:“你們唱的佛號,不甚好聽,還是讓我唱句歌兒給大家消消悶。”

追命突然喝道:“不可給她唱——”

猛地住口,這時豔無憂已白紗旋了幾旋兒,轉了幾轉兒,柔荑玉手,如花瓣開,雪玉一般的臉蛋兒,如痴如醉般地唱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追命正想喝止,猛覺心胸一蕩,忙閉嘴以一股真氣,護住心脈,才不致被懾去了魂。

追命心中知道,這便是豔無憂的“懾魂魔音”。只見屈奔雷的臉色,也柔和了下來,蔡玉丹也沒有平時那麼安詳,竟是聽歌后十分激動,辛氏兄弟臉上也一片茫然之色,“復仇四雄”更是如痴如醉。

豔無憂再悠悠的舞了幾舞,歌聲旖旎,真的似是皇宮春光,楊玉環的雍華風姿,與唐明皇的風流豔史,歷歷都在眼前,各人心中更晃盪,只聽豔無憂媚聲唱道:“若非群玉山頭見,曾向瑤臺月下逢”眾人都不覺痴迷不已。

追命大急,知道若再不制止,只怕諸人都要遭殃,於是強提一口真氣,護住心胸,勉力一步步的向豔無憂走去,以求一出手便切斷豔無憂的魔歌。

追命勉力走前了幾步,只覺心情異樣,愛慕之念頓生,情知不妙,忙又全神運起內力,壓制綺念。以追命的內功尚且如此,其他的人,更不用說了。復仇四雄,定力最低,當豔無優唱到:“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在斷腸,”時,楚襄王夢見巫山神女和他幽會而又畢竟只是一場夢,空想只令人斷腸,唱到這裡,哀悽迷豔,復仇四雄為之惻然而舞,“通”地一聲,那使判官筆的大漢踏入池中,瞬間這“化骨池”又多了一具腐屍。

追命情知若不制止這魔歌,大家都危險至極矣,就在這時,忽聽一人朗聲吟誦,宛若龍嘯昂字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原來這是殷乘風引吭高吟,溫柔而不豔靡,愛慕而不綺想。

本來這“懾魂魔音”能制住追命,自也能制住殷乘風、彩雲飛。無奈在場中以男子居多,故豔無憂只好以綺豔之音,來誘導他們非非之想,藉以驅使他們一一投入“化骨池”中。這一來,對彩雲飛是女子來說,只有繾綣愛慕,再加上彩雲飛玉潔冰清,所以這魔音並不能控制了她的心魄,殷乘風是男性,理應為其所惑,但他情專於彩雲飛,楊貴妃雖姿媚容麗,他也只不過是仰慕罷了,何況他眼前還有彩雲飛。彩雲飛看見情勢不妙,忙用力捏了捏殷乘風之人中穴,殷乘風頓然醒悟,見眾人如痴如醉,追命則大汗淋漓,忙引吭高誦李白的“清平調”。

殷乘風自幼熟讀詩書,對詩詞甚有所得,所以書卷氣極濃,平日他又極其仰慕李白的作風,覺得這唐朝詩人不僅是位才子,而且還是位劍俠,所以吟來特別神氣;豔無憂所施的是“懾魂魔音”,殷乘風的乃是正氣之聲,無奈功力不深,自敵不過“懾魂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