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沉默一陣,而後道:“我該怎麼做?”
李賢道:“在這之前,能否告訴我,陳兄是怎麼回事?”
冷凝淡淡道:“追求者。”
李賢無語,這不把備胎當人看吶。
他盯著陳非塵,道:“陳兄,我有一法或許弄夠拼掉南宮老賊,不過此法非要你死我活不可,所以這是在賭命,你加入?”
陳非塵望著冷凝笑道:“反正在來之前,就沒想著要活著出去。”
李賢一愣,實在是有些佩服這位仁兄,標準的,為了愛不存在。
他復又道:“不過,保險起見,要是這位與之敵對的傢伙也能加入就好了,只是此人?”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李賢相信這人也沒理由不加入,只是他怕到時候引狼入室,所以才有此一問。
冷凝這次沒有回答他,而是衝著交戰二人喊道:“二叔,速速過來,南宮老賊修煉了《金剛霸體》,恢復超常,久戰之下,二叔你必敗無疑。”
南宮元吉聞言,瞳孔一縮,正待他依言想要突圍卻陡然感覺周圍的攻擊果然凜冽數分,不經一陣後怕。拼著硬受些內傷,他果斷一聲長嘯,人劍合一,衝出了南宮聖密集的攻勢。
南宮聖一臉瀟灑的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望著此時手拉著手的四人,笑道:“你們這是在玩兒生死間最後的遊戲嗎?”
第十四章 生死遊戲下
南宮家大廳事實上是一座單獨的建築,與其說是大廳,倒不如說是一座大殿更為合適。
此時大殿周圍已經圍了好幾圈人,但卻沒有一人敢妄動,蓋因這本是兩撥人馬,同屬南宮家的兩方勢力,進與不進,實際上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決定得了的了,而是要看場中對峙的兩人。
“陳七,你要造反?!”
一名濃眉大眼的魁梧中年,此時正一臉憤怒的望著擋在身前,顯得有些陰冷的傢伙。
陳七表情平靜,冷笑著淡淡道:“這是二爺的命令,他要我守,所以不管是我自己,還是其他任何人都不得進。當然,這任何人裡也包括你,南宮名。”
二爺,這麼多年,該是翻盤的時候了。
南宮名本叫陳沖,不過卻意外受到南宮聖器重,破格提拔為護院統領,編入南宮家外姓族人。外人沒法知道,南宮聖為何會看中他一個市井之徒,但他陳沖卻知道,那是因為當年自己曾助一名女子逃離了追殺之顧。
能夠為了一個女子做到這一步,顯然這個南宮家主實在是個痴情的種子,但當他見到南宮聖又親手殺了那女子,這種想法便被他掐滅了。
這人是個瘋子。
南宮名這些年來也因此過的十分心驚膽戰,伺候這樣喜怒無常的主子最是讓人提心吊膽,每日望見南宮聖那溫文爾雅的笑臉,都有種讓人不寒而慄之感。
在見到陳七之後,他便知道今天怕是南宮元吉與南宮聖之間的生死之爭。不知怎的,他居然有些希望獲勝的一方會是南宮元吉,但一想到若是南宮聖獲勝後的可怕後果,他又不得不站在陳七的對立面。
他苦笑道:“你們這是找死,二爺是沒有可能的。”
陳七淡淡道:“我只遵從命令。”
南宮名笑的更為苦澀,道:“聽我的,大哥絕不會害你,你們都低估了家主的實力。”
陳七望了南宮名一眼,而後生硬道:“我大哥姓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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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賢閉著眼睛,完全不去理會南宮聖調戲的話語,遺憾的吐了口氣,輕聲自語道:“本來打算永遠也不要用到你,但沒想到才一個月,就不得不動用你了。”
他話語說的有些慢,但動作卻快到了極致,甚至以南宮聖的眼力,都有些眼花繚亂之感。
這是一種手印,只是這手印未免也太過繁雜了些,雖然從哪難以言明的完美之感中能夠猜測出此印不凡,但卻絲毫掩飾不住其缺點。那就是要完成如此繁複的手印,需要的時間自然不短,高手對峙,眨眼間便能分出生死,誰還等你在哪兒掐印?
南宮聖一聲冷笑,道:“裝神弄鬼。”說著,他運足指力,就要再次展開攻擊,可誰料李賢周身突兀的出現了強大的力場,讓他舉步維艱。
南宮聖瞳孔一縮,暗道一聲不好,望著那仍然不曾結束的手印之法,一股難言的恐懼充斥心頭。
此法妖孽,不但結合了四人之力形成力場,且此時四人性命相連,恍若一個整體,其實力已然超過了自己。若是此法還能發揮出四人聯合之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