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找了個藉口就先走了。
寧輕奇怪看向秦止:“你和他不是很好的朋友?”
“你怎麼知道?”
秦止反問得快,寧輕又是一愣,突然答不上來,她沒去想過怎麼知道這個問題,就是直覺而已。
“怎麼不說了?”秦止緊盯著她。
“以前許昭常來家裡,聽寧沁說的。”寧輕估摸著應,隱約有這個記憶,卻發現似乎很模糊。
秦止卻是步步緊逼:“那許昭有沒有告訴你姐,秦止為什麼一直沒回她資訊?”
寧輕怔了下:“什麼資訊?”眼神全然的茫然。
秦止眼瞼斂了下來,長長吁了口氣,輕搖了下頭,嗓音有些疲憊:“沒什麼。”
沒再說什麼,吃過飯就帶著朵朵先回家了。
朵朵年紀雖小,但對於大人的情緒變化特別敏感,一路上她都明顯感覺到秦止壓抑著的氣息,下了車時,小丫頭很主動地拉過秦止的手,仰著小臉看他:“爸爸,你是不是又不開心了?”
秦止垂眸看她,盯著那張臉蛋失神了會兒,慢慢蹲下%身,視線與她平視。
“朵朵,你為什麼會覺得阿姨就是媽媽?”秦止問,聲音很輕。
“因為她和我媽媽長得很像啊。”朵朵邊說著邊取出胸前的小吊墜,掀開弔墜上的小蓋子,指著上面的照片給秦止看,“你看,她們都長得一模一樣。”
“那如果另外有一個阿姨長得和媽媽也一模一樣呢?”
朵朵一愣:“在哪兒啊?”
“爸爸只是說如果。”
“可是都沒有啊。我就只看到一個和我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的。”
“所以你就認定她是你媽媽了是嗎?”
“那不是我媽媽怎麼會長得一模一樣呢?”
朵朵的反駁讓秦止不覺笑了下,和一個五歲不到的孩子聊這樣的話題根本沒有任何邏輯可言。
朵朵不明白秦止的心思,看他笑了人也開心了,跟著“嘻嘻”地傻笑,傻乎乎的,讓人忍不住心疼。
秦止有些憐惜地揉了揉她的頭,牽著她回家。
秦曉琪也在,知道他們和寧輕去吃飯了,最近父女倆和寧輕一起吃飯的頻率有些高,如果寧輕是單著的秦曉琪是沒什麼意見的,但如今寧輕都要結婚的人了,還嫁的是秦止名義上的兄弟,總歸還是要避點嫌,因此看兩人回來,就忍不住嘮叨起這事來,秦止卻是不緊不慢地打斷她:“媽,您覺得寧輕人怎麼樣?”
秦曉琪一愣:“什麼怎麼樣,你可別因為她和寧沁長得像就把主意打到到她頭上去,她是徐璟的女人。”
這話秦止不愛聽,眼眸沉了沉:“她真的是寧輕嗎?”
秦曉琪又是一愣:“這說的什麼話,她不是寧輕難不成還是寧……”
話到這裡一頓,有些擔心地看向秦止:“秦止,你不會真要把寧輕當寧沁吧?她們姐妹雖然長得像,但……”
“媽……”秦止打斷了她,“你以前也是見過寧沁的,也相處過一段時間,你最近和寧輕接觸,就不覺得她們很像同一個人?”
“除了那張臉哪裡像了?”秦曉琪有些痛心疾首,“你別瞎動什麼歪腦筋,也別瞎懷疑什麼,寧輕真的是寧沁,她自己會不知道?就算她不知道,她的朋友她的家人,就沒一個知情的嗎?這都什麼荒唐事就你會瞎想。沁沁已經走了快五年了,再愛也該放下了,難不成你還要抱著她的靈位這麼過一生?”
停了停看到秦止還是一副深思的樣子,又忍不住繼續唸叨:“你天天這麼疑神疑鬼的下去,身體沒問題,腦子都想出毛病來了。秦止,聽媽的勸,別再執迷不悟了,趁著朵朵現在還小,趕緊找個合適的女人。我記得萌夢就挺喜歡朵朵的,那女孩子也……”
“媽。”秦止看向她,“你最好把那女人弄走,上次瞎安排的事我還沒和您算,別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都往我這兒塞,您兒子這兒不是垃圾回收站。”
這話聽著難聽了些,秦曉琪被噎著:“這說的什麼話,萌夢多好的一個女孩……”
“奶奶,我才不要那個阿姨做我媽媽。”一直沒能發表意見的朵朵難得插了話進來,提起蕭萌夢還有些苦大仇深,“那個阿姨好討厭,老是在我臉上親得到處都是口水。”
秦止看秦曉琪一眼:“看到沒有,連您孫女也瞧不上。”
不顧秦曉琪被氣白的一張臉,牽著朵朵回去換衣洗澡。
只是蕭萌夢向來不是輕易放棄的人,第二天一早的時候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