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勁也忍不住一笑,這還是這五年來秦止第一次以“兄弟”二字定義兩人的關係。
“許昭呢?”肖勁忍不住問。
秦止唇角的笑容收起:“阿勁,如果你還把我當兄弟,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他。”
肖勁不太明白兩人當年的恩怨。大學不同城市,大學畢業後他留在北方工作了幾年,和秦止肖勁的聯絡也沒以往密切,很多事也不瞭解,就連秦止交了女朋友的事也只是聽他提起過,過年回來時帶出來見過一兩次面,不熟悉。
秦止和許昭突然鬧掰是在五年前。那會兒他在國內,他們兩人同在國外。秦止那會兒無故被捲進一起金融詐騙案,那時的許昭是忙前忙後幫忙的,只是秦止剛無罪開釋沒幾天,兩人突然就徹底鬧翻了,還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肖勁也是過了很久才知道,秦止的女朋友在那段時間發生意外去世了,兩者間是否有聯絡肖勁也不知情,這幾年秦止不僅和許昭徹底斷了聯絡,連和他也疏遠了,許昭那邊更是行蹤飄忽不定,原本兄弟相稱的三個人慢慢也就都疏遠了。
“許昭聽說也準備回國定下來了,估計這兩天回來,要約他一起出來吃個飯嗎?”肖勁還是忍不住問,兩個人他都瞭解,總不相信秦止和許昭真能結多大的仇,連一起坐下來吃頓飯的機會都沒了。
秦止站起身:“阿勁,這麼說吧,我這輩子最大的錯,就是認識了他那麼個人。藥的事就先麻煩你了,改天再請你吃飯。”
話完時,秦止已轉身離去。
肖勁五天後才給了他結果,他給他打電話時秦止正在陪朵朵和寧沁吃飯。
自從得到他的默許後,朵朵三天兩頭約寧沁一起,而他也這麼由著她不管。
朵朵惦記著寧輕吃藥的事,刻意挑起了藥的話題。
她這一提起寧輕頓時想起早上發現藥瓶裡莫名少了一半藥的事來,忍不住問起朵朵是不是偷拿了她的藥,生怕她拿去亂吃。
“我沒亂吃。”朵朵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我就拿了一點點,然後被爸爸拿走了。”
邊說著邊指向秦止。
寧輕下意識看向秦止。
秦止面色淡淡:“那些藥被朵朵直接裝衣服口袋裡,髒了都扔了。”
“你哪裡扔了?”朵朵嘟嘴反駁,手很著急地比劃著解釋,“我那天晚上都看到你裝進瓶子裡了,就那個白色的小瓶子你忘了嗎?”
秦止側頭幽幽看了朵朵一眼。
朵朵繼續比劃:“回去我幫你找找看。”
“……”
肖勁的電話很適時地在這時響起,藥物分析結果出來了,肖勁約他過去一趟,他就在附近。
聽到有結果時秦止眸光動了下,寧輕留意到了,問他:“怎麼了?”
“沒什麼。”秦止淡應,低頭看了眼手錶:“你們先在這等我會兒,我有點事出去一趟。”
23023。晉江獨發
寧輕怔了下:“他不是許昭嗎?以前我姐懷孕的時候他常過來;幫了不少忙。”
秦止眯緊的眸心凝著光。
許昭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下意識看向這邊,看到寧輕時人突然就怔住了,隔著人群;怔怔地看著寧沁。
朵朵也留意到了許昭的目光;看著看著小嘴就不高興地嘟了起來,叫了寧輕一聲:“阿姨。”
寧輕回過頭來看她;朵朵嘟著嘴有些不高興,人巴巴地從椅子下滑下來;跑到寧輕身邊,蹭著要她抱。
許昭這會兒也走了過來;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張臉;“沁沁”兩個字不覺脫口而出。
寧輕忍不住笑笑:“不好意思;我不是寧沁。”
許昭眼神黯淡了些,有些自嘲地笑笑:“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當年寧沁懷孕時回家住了段時間,寧輕那段時間剛好回國也在家,許昭過來時同時見過姐妹倆,如果不是寧沁挺著個大肚子,他也未必認得出人來。
秦止面無表情地看著,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茶,至始至終都沒開口說過一個字。
許昭往秦止看了眼,欲言又止。
寧沁隱約察覺到兩人間的微妙,笑著打圓場:“你吃過飯了嗎,要不坐下……”
“寧輕。”秦止不緊不慢地開口。
“嗯?”寧輕下意識看向他。
“閉嘴!”不緊不慢的兩個字讓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許昭也是懂得看氣氛的人,和寧輕也不是特別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