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然後再作打算,如今新敵人出現,這如意算盤便敲不響。中澤裕子頓感無能為力,望著那人,語帶氣餒的問道:「你是誰?」
那男人走到陳碧琪身邊,他的星宿羽衣是灰藍色,與陳碧琪不同:「我是南方七宿之中實力最強的『星宿』,『星日馬』的南宮一馬!翼宿雖然不弱,但你們打倒他,並不代表也能打倒我!」
翼宿似乎與星宿很不咬弦,嘲笑道:「你是南方七宿之中最強的一個?別笑死人了!你連鬼宿也打不過!」
「敗軍之將不可言勇!你被一個人類打掉一口牙齒,竟還如此大言不慚?」星宿臉色為之一變,冷笑道:「鬼宿人也不在了!說來作甚?我以為你的實力應該不錯,豈料如此難看,這裡沒你的事!就由你去追那兩個女人!」
翼宿似乎敢怒不敢言,瞪了星宿一眼,悻悻然的便要轉身離開。
初戀一直逼視著陳碧琪,陳碧琪也沒有逃避她的眼神,但初戀並不覺得陳碧琪能夠看見自己。陳碧琪的眼神空洞非常,望著初戀好像視而不見似的。
「至於這位是……她不太喜歡說話,就由我來介紹!」星宿望了望初戀,指著陳碧琪笑道:「她是北方七宿的『危宿』,『危月燕』的陳……」
「碧琪!你不認得我嗎?」初戀不理會星宿,雙手抓住陳碧琪的手臂用力搖晃:「原來梁老師說的都是真有其事……她當日在山上看見你,正是你得到星宿力量的時候!你是星宿神將!竟從來不告訴我!」
陳碧琪沒有反應,仍然用一貫空洞的眼神望著初戀。
「我說過她不喜歡說話。」星宿在後邊冷冷的說道:「而且請你把往日情誼放到一邊,因為你們是敵人!」
「甚麼?」初戀轉頭瞪了星宿一眼。
星宿嘿的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危宿!攻擊吧!」
初戀還沒會意,陳碧琪陡地出拳,把初戀打得向後直跌。
「她是星宿神將,可別忘了!」星宿又是一陣冷笑,像是看這兩個好友同室操戈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初戀在昨天第一次看見陳碧琪穿著星宿羽衣。雖然只是匆匆見了一面,事後聽納蘭龍解釋,初戀總是不能釋懷。初戀一直認為自己隱瞞驅魔師的身份是為了陳碧琪好,卻不能忍受陳碧琪隱瞞得到星宿力量的事情。
並非初戀自私,但每個人心中往往有兩把尺。而且陳碧琪的短暫失憶,還有被催眠的事,初戀也不知道。
初戀更加想不到,陳碧琪會向她出拳!
☆☆☆☆☆☆
「嘿嘿!幸好我把指令更改了……讓你參與星宿神將的戰鬥果然沒錯。納蘭龍不在這裡,若由你親手殺死這幾個人,待納蘭龍得知事實,到時候一定會很有趣。」
王天君也如往日一般,在高空之中飄浮著,像觀眾一樣俯視下面的戰況。
「但先決條件是,孔雀明王你不要插手才好!」
王天君抱著雙臂,嘿的一聲又說道。他不喜歡每次也被孔雀搶先說話。
「王天君!你這是怎麼了?在人間公然戰鬥起來……瘋了嗎?」
「你別搞錯了,孔雀明王。這是星宿神將自己的決定,我可沒有參予……他們無輪輸贏也與我無關。因此……」王天君曖昧的笑著,問道:「只要我沒動靜,你也不會插手吧?」
「你這人……」孔雀來到王天君身後不遠處,氣得說不出話來。
「嘿!這是你我之間的約定。如果沒有你的幫忙,納蘭龍和四鬥眾又不在,你以為只憑心宿和那個修行者,能夠在四個星宿神將手底儲存得了性命?」
「哼!」孔雀無言,只能用這態度來表示不屑。
「若然你忍不住,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王天君瞥了孔雀一眼,重又看著下面的戰情:「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納蘭龍他們離開了這個城市向北方飛去,一定是到崑崙宮……自然是你西天門的秘密告訴他們。」
提供情報一事被王天君揭穿了,孔雀並不反駁。他本來就有這個心理準備。
「即使以納蘭龍的道行,這時候大概差不多到崑崙山了。」王天君抬頭望了望大陽的位置,說道。
「那麼你還讓星宿神將對付她們幹甚麼?你們不是應該前去阻止納蘭龍嗎?」
「我沒有啊!我再跟你說一遍,星宿神將的事已經與我無關,今天早上我就對他們言明瞭。如今是星宿神將們要為死去的同伴報仇而矣。」王天君冷冷地說:「更何況,納蘭龍與崑崙宮……誰勝誰負我可不關心。就算真讓納蘭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