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笑意盎然的男人,她忽然發現自己真不瞭解他,比如現在,她就一點也猜不到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心中雖然疑惑,可她還是冷睥了一眼面色沉靜的徐巖,然後微微點頭,清冷吐口:“以前是我瞎了雙眼才看中這個男人,誰知道他是白眼狼,根本就不值得我付出真心!”
他這句不值得真是讓葉翌寒喜笑顏開起來,他英挺眉宇間漾著淡淡溫軟笑意,注視著寧夏的目光充滿了柔軟:“嗯,這種不值得的男人,以後咱們少理他!”
這倆人一唱一和像是忘了他們談論的當事人還在場,徐巖面容瞬間冷沉下來,不似先前的高深莫測了,他冷冷瞪著葉翌寒,滿是磁性的嗓音中透著不耐:“葉翌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怎麼不問問她當年是怎麼做的?你以為我徐巖是吃飽了沒事做才和她耿耿於懷這麼多年?”
她莫寧夏欠他一條命,他為什麼要這麼情意就鬆手,讓他們高枕無憂的過上幸福生活?
她莫寧夏倒是幸福歡快了,那徐巖呢?憑什麼她釋懷了,他卻還要生活的如此涼薄?
就算是要下地獄,他也要拉著她莫寧夏,讓她陪他一起不痛快。
葉翌寒現在一點也不擔心徐巖了,他覺得面前這個男人就像是個跳樑小醜,他不管再怎麼蹦躂,寧夏的心始終都在他葉翌寒這邊,他還怕什麼?
笑意稱身摟著寧夏,對於徐巖的話,他只是淡淡揚唇一笑:“我不需要問,我也不需要知道,徐巖,我告訴過你,寧夏是我的妻子,單單因為她是我葉翌寒的妻子,不管她做什麼事我都能容忍,你也不要怨我護短,這事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應該這麼做。”
說到這,他深刻明亮鷹眸中殷過淡淡瀲灩光芒,坦蕩而又清明注視著徐巖,眼底透著璀璨:“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真的不算是什麼男人,我葉翌寒不是的窩囊的男人,自然不能容忍你隨便欺負我妻子!”
他左一個妻子,右一個妻子的,聽在徐巖耳中是那般刺耳,他從來都不知道,討厭一個人竟然能到這種地步,但現在他就恨透了用翌寒和寧夏臉上那一抹相濡以沫的柔情。
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他忍不住拍手叫好,微勾著薄唇,唇角上綻放著冷厲笑意:“這可真是情意綿綿的一幅畫啊!不知道人恐怕還真的以為你們之間有多恩愛呢!”
他話音剛落,葉翌寒就狠狠眯起幽暗鷹眸,沉聲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巖無所謂的聳聳肩,面對葉翌寒的冷意,他絲毫也不放在眼底,反而情深濃濃望著寧夏,說出的話是那般驚人。
他說:“寧夏,嫁給葉翌寒,你真的甘心了?雖說我們之間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但你也不用嫁給他來刺激我!”
他就這麼淡定甚至篤定的說她嫁給葉翌寒是為了報復他。
寧夏聽在耳中,很想笑,但她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咽喉乾澀到沙啞,慘淡的面容上掛著苦笑。
她真的累了,在這個男人一而再而散的逼迫下,她真的疲憊不堪,連句解釋都不想說。
寧夏的沉默苦笑看在葉翌寒眼中成了一種變相的承認,他眼皮跳了跳,狠狠眯著漆黑鷹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徐岩心中倒是鬆了一口氣,隱隱還有些希翼,希翼什麼他也說不上來,但看著寧夏沒有反駁他的話,他就是高興,連帶著眸光也軟了下來:“寧夏,我就知道你不甘心,當年,你在學校裡,也是受人追捧的校花,現在嫁給了他葉翌寒,心裡並不好受吧?”
這一聲聲的鄙夷聽在葉翌寒耳中徹底火了,他的視線匆忙了寧夏身上拉了回來,根本就不敢去聽她的答案。
在小媳婦面前,他一向是沒出息的,他根本就不敢去問她心中是怎麼想的。
稍一轉眸看見的就是徐巖嘲諷含笑的面色,他氣的直接揮拳而上。
口中更是嚷嚷的罵道:“徐巖,你個混蛋,當著我葉翌寒的面你敢這樣說,以為我是死人嘛?”
徐巖也不是好相與的,第一次是他沒注意,現在察覺到了,哪裡還能放鬆,身子一閃,躲開了葉翌寒的拳頭,非但沒有沉默,反而更加刺激他:“怎麼?我們這還沒說什麼葉隊長就受不了了?你要是知道,寧夏當年對我的一往情深,你是不是還要瘋了?”
這個男人果真是當兵當傻了,遇到事就知道用拳頭解決問題,是,有時候很多事的確是要用拳頭解決,但像他現在這般只會讓人覺得是莽夫。
葉翌寒現在滿心滿眼就是這個男人對他的挑釁,他哪裡還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