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相信他能有今時今地的地位權勢。
寧夏微微一怔,快速抬眸看了一眼葉翌寒,見他站在那和徐巖談判,她不禁微抿紅唇,一時間心中浮現出萬千想法。
相對於寧夏的懵懵懂懂,徐巖卻明白葉翌寒這話的意思,他心中微窒,反問自己,來南京到底是為了什麼?其實他就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他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但潛意識,他就是見不得這對男女開心,當下緊皺的清俊眉梢微微舒展開來,薄唇微啟,溫潤笑了起來:“還是葉隊長聰明,如果你真要問我來這是什麼意思,那我只能告訴你,我是來看寧夏的!”
寧夏皺眉,對於他這種兩面三刀,陰晴不定的面色,她心中越發痛恨,忙聲冷笑:“你來看我?徐巖你,我還不瞭解嘛?你是來看我死了沒吧?”
她這話說的極為刺耳,徐巖驚詫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微沉了沉,這個女人在他面前一向垂著頭,不管他說再難聽的話,她也會選擇沉默,但現在卻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表達憤怒。
嘖嘖,葉翌寒你可真是好本事,把他徐巖不要的二手貨培養成這樣。
“寧夏現在是我的妻子!”面對徐巖若有若無的笑容,葉翌寒眉宇間冷酷之色更是濃重,他站在徐巖面前,面色冷峻,微啟薄唇,一字一句冷然道:“我想你很清楚,寧夏現在是我的妻子,和你沒有一分錢關係,你來看她做什麼?”
徐巖明燦俊顏上掛著淡淡笑容,俊逸的身軀似染清風:“我當然知道她是你妻子,可我和寧夏也算是有過一段情的舊情人,我來看看舊情人還要經過你葉隊長的允許?”
這個男人真的是被寵壞了,只要張張手,什麼想要的都能得到。
想到這,徐巖不禁暗暗咬牙,垂在兩側的拳頭悄然緊握,他快速將眸光落在寧夏身上,低沉的嗓音似有情人的低喃:“寧夏,我說的對嘛?”
葉翌寒的忍耐在此刻徹底爆發,他二話不說,上前朝著徐巖的俊顏就是一拳。
他動作很快,根本就讓徐巖沒有還手的能力:“徐巖,我警告你,最好收起你那放肆的眼神,寧夏是我妻子,以前我不在的時候,她才弱小的隨便你欺負,但現在有我,你還有什麼本事欺負她?”
面頰疼痛,口腔內傳來的血腥味道讓他知道,葉翌寒這一拳是真的沒有留情,朝著地上輕呸了一聲,他微微抬首,眸光譏諷盯著葉翌寒:“怎麼?我這還什麼都沒說,葉隊長就受不了的要打人了,那我要是告訴你,你寶貝至極的妻子,曾經怎麼在我面前唯唯諾諾,你會不會氣的想殺人?”
在他的嘲諷下,寧夏臉色刷一下變得蒼白,微咬著紅唇,她氣的胸悶,幾乎是下意識反駁:“徐巖,你錯了,我再也不會心軟害怕了,我為什麼要怕你?我又沒有做錯事,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我這個弱女子,就不怕丟了你副局的面子?”
對於這樣的寧夏,徐巖又是嘲諷又是新奇,他發現每次見這個女人都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自打她回國之後,對於她的訊息,他一直沒斷過,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就像如今這樣,她雙眸園瞪氣怒怒瞪著他,他竟然發現他心中居然是愉快的,至少他還在她心中不是嘛?
“徐巖!”見他這般肆無忌憚打量著寧夏,葉翌寒臉上那份不悅越發明顯,他緊緊逼迫著徐巖,眸光幽深暗沉:“寧夏是我的妻子,這句話我再一次提醒你!”
徐巖不想和葉翌寒撕破臉,在官場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尤其他身價尊貴,身邊又不知道懸浮了多少人際關係,不得不說,這樣的葉翌寒,他真的不敢招惹。
但偏偏他是莫寧夏的丈夫,還這麼一心一意幫著她,他不得不好好正視正視這個男人,用一個全新的眼光看待他了。
眼眸微閃,斂下眸底幽光,徐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色也盡數收斂起來,他沉著清雋面容,微啟薄唇,冷聲吐口:“這點葉隊長不必在我面前再說,我很清楚,只不過,這是我和她之間的恩怨,你這個外人不瞭解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這話倒是把葉翌寒逗笑了,但很快,他的笑聲就停止了,朝著徐巖淡淡搖頭,明燦俊顏上說不出的釋然:“我本來還在想徐副局肯定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爬到交通局的一把手上,但是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含笑的嗓音頓了頓,他溫柔將寧夏往自己懷中一摟,當著徐巖的面,他伸手佛了佛她額頭碎髮,動作說不出的柔情似水:“寧夏,你當年的陽光可真不怎麼樣!”
寧夏心中微窒,抬眸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