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年輕,不想這麼早就死。趙淺淺冷得牙齒磕碰在一起,心裡一直安慰自己,鎮定,鎮定,可就是沒法鎮定。
艙外有人在說話,是男的。
“光哥,你說老大叫咱們綁一個女人跑這麼遠送到那鳥不生蛋的地方幹嘛?”
“老大也是收人錢財□。”這人聲音粗狂,“咱們做下屬只管執行。”
“那林家也是財大氣粗的,老大這回可狠賺了一筆。”
“別亂說話。”
“唉,出門好幾天,沒女人洩火,憋得難受。”那人聲音猥瑣,“我看這娘們身材還不錯,要不——”
“行了,等辦完事哥帶你去按摩。”這人頓了頓,“幹一行有一行的規矩,老大不是早就說過,客戶沒要求的事就不能做。”
趙淺淺心驚膽戰,聽到這人的話,心稍安定,看來名叫光哥比另一個有權威。一時又想,到底誰在幕後指使的。自己平日和人無冤無仇,難道是李姜?
趙淺淺不敢相信這個可能,怎麼說自己也是她的兒媳婦,她照理應該不會下這樣的黑手。
那會是誰?
難道是周雅青?她不甘被離婚,就□她。可也說不通,她都生了蔡經中的兒子,倆人好事也快近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趙淺淺想起剛才那人說的林家,難道還真是李姜?
船艙開啟,重重的腳步聲逼近,有人鬆開她的嘴上的布條,“張嘴。”
趙淺淺心又驚了,難道是要給自己灌什麼藥,她咬緊牙關,閉得緊緊的,那人捏她的下頜,“再不張嘴,我就捏碎它。”
趙淺淺怕痛,反正都是一死,那就死得痛快點,她視死如歸地張開了嘴,一股清涼的液體進來了,無味,和水的味道一樣。
“好了,你聽話一點,到了目的地隨你怎樣。”光哥重新給她纏上布條。
喝都喝了,趙淺淺閉眼等待,沒有任何異常。外面沒人交談,趙淺淺仔細回憶發生的一切,只記得當時自己暈倒了,後面發生什麼不知道,再次清醒已經在船上了。
她繼續躺著,心想,自己不能虛耗著,得想點辦法,手上被粗繩綁著,系的是死結,手往下移,褲兜裡的鑰匙還在,她心跳得歡。身子側躺,食指探入,勾到鑰匙環,拉出後,找到姑姑家鐵門的鑰匙,鋸齒狀,非常鋒利。
船行駛得很平穩,偶爾會顛簸,好像不動了,有人進來,把她裝進一個箱子裡。
她蜷縮著,十分難受,還好雙手已解開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