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絕了很多東西。拒絕過於豐富的大學交際,拒絕過多地回憶,拒絕回家甚至拒絕聽到有關江海的訊息,她始終讓自己保持著某種希冀,希望曾經的分手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她瞭解家明,哪怕在現在,她也認定這種瞭解並非虛幻,這是自信,也是必要。否則,建立於過去回憶中的一切美好勢必土崩瓦解,點滴無存。
如果家明已經和另一個女人有了一年多的關係。就絕不會突然說出來,無論真假,其中必定有其它地理由。
她希望家明是遇到了威脅,希望他是突然遇上了解決不了而又不肯說地事情,甚至希望——哪怕像是狗血言情電視劇一樣呢——他的真實理由是因為有了壓力,為了不耽誤她的前途而故意讓她出國留學深造,於是選擇了分手。無論是怎樣的理由呢,還有半年,當她完成這一切,完成了他期待讓自己做的事情,她就會回去江海,將這些東西都摔在他的面前,跟他說:“你看錯了我葉靈靜,你傷了我的心……”
無論如何,她只能這樣期待了,分手之後,回憶與希冀,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東西……
這期間,東方路來找過她一次,兩人聊了一會兒,實際上也沒有太多地話題可說,彷彿察覺到她地心情一般,對方沒有說起有關家明或者江海的任何事情。每年與家裡地聯絡就是打幾個電話,父母似乎也在避開有關家明、沙沙的話題。她就以這樣木然的心思迴避開一切,唯一難過的是聯絡不到沙沙了,以前的電話都已經打不通,家明跟她在一起麼,去北京上大學了吧,或者家明也跟她分開了,否則她肯定會打電話過來找自己吧。但打通了電話,兩人該說些什麼呢,直到現在她都想不出來……
“我們一塊喜歡的男人把我們甩了……”還是“他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