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現形的想法。
心中有了計較,寧可醫開口問道:“敢問先生的姓名,從何人為師?”
“楚邪,何人為師不用多說,來這裡只為治病,其他的無需談論”,楚邪淡淡說道,若不是因為寧寧,他那裡有什麼興趣來應這個約定。
楚邪?聽到楚邪說出的名字,寧可醫眉頭頓時微微皺了一下,心頭疑惑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非常熟悉;而診所等候診病的人有一些則低低私語起來,看向楚邪的目光多了幾分驚疑和好奇。
想了幾想,還是沒有想到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把這個想法放在一邊,寧可醫開口問道:“從你徒弟的口種得知,楚先生對於中國古代的各種玄學和那些陰陽五行之類的東西比較精通,而且還教授徒弟說這些東西是學習中醫的基礎。對此我心中非常不解,可否請楚先生為我解一下惑?”
書畫山河 第三百二十八章 稚兒相駁
“我是來治病的,不是來和你談論玄學之類的東西,心中有惑自己去探索”,
聽到這寧可醫想和自己討論那些東西,楚邪頓時皺起了眉頭,帶著些許反感說道,
“莫不是楚先生心中刻意逃避?自己對這些東西也不擅長?哪又為何這般教導一個小孩子?”
見到楚邪冷淡推脫,寧可醫心中越發認定這個年輕人心中有鬼,所以說話也帶了幾分過激。
楚邪聽了他說的這般意味明顯的話,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向寧寧問道:“哪個是病人?”
對於寧可醫的一番話,楚邪並不在意,他來這裡本就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只是單純的因為寧寧已經答應了話,既然說了那就要做到。否則就算世人冷嘲熱諷又能如何他?他仍舊活的自在的很,何必與這些人計較,影響自己的心情,也浪費自己的時間精力。
寧寧伸手指著旁邊的那名男子說道:“師傅,這位叔叔就是病人”,
楚邪抬步向那男子走去,寧可醫見了連忙攔在前面問道:“楚先生想要行醫,可有行醫執照?”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楚邪漠然的說道,眼前這人實在有些死板。
“如果有,那楚先生自然可以行醫治病,如果沒有,按照國家的規定,是不能隨便向他人行醫的”,寧可醫沉聲答道,他剛才和寧寧說話的時候,把最想和個問題給忽略了,如果對方連行醫執照都沒,那他絕對不會答應讓對方隨便向病人治病的,中國每年死於沒有行醫執照的黑醫手中的人,就有幾十萬人。而這些黑醫絕大部分卻是中醫。很大程度上也正是這些沒有行醫執照的黑醫,才導致了中醫在很多人心中的荒唐地位。
作為一個行醫近二十年地中醫,寧可醫自己絕對不能容忍沒有行醫執照的人在自己面前為病人診治,而且這個診所還是自己負責的診所,如果出了責任,事情就複雜了。
“行醫執照沒有,但病人我扔要醫治,因為我徒弟已經答應要為他醫治好”,楚邪淡聲說道,
說完抬步繞過寧可醫。來到那名男子面前,隨口問道:“說下你這些年來每次睡覺的感受”,
那男子聽了楚邪的詢問,看看寧可醫再看看楚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回答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問題。
“楚先生,如果沒有行醫執照,那您這就是非法行醫的性質了,是要受法律制裁的;如果楚先生當真醫術高明,又豈會沒有行醫的執照?”寧可醫在旁說道,
聽了寧可醫的話。那名男子連忙對楚邪說道:“這位小兄弟,這治病就算了,我就謝過小兄弟地好意了”。如寧可醫所說,連行醫執照都拿不出來,讓他怎敢相信,而且這個人看年齡才二十來歲,一般還是學校的學生呢,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這樣一個年輕仔給自己治病的。
“行醫的執照?那是什麼東西?”稚嫩的聲音在屋內響起,不用問就是寧寧的聲音了。
“哼,身為師傅,居然連這些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和徒弟說,恐怕當真是裝神弄鬼的人吧。行醫的資格證明都不敢說,怕小孩子知道會懷疑吧,你可是仗著知道一些醫理和那些迷信學說,到處行騙?”寧可醫沉聲喝道,
他倒不是因為看楚邪不順眼刻意為難。只是楚邪的行為越來越讓他肯定就是招搖撞騙地人,若是其他的騙子,他也不會如此厭惡,但對打著行醫旗號的騙子,他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地。
因為在寧可醫看來。其他騙子最多不過是把他人的錢財給騙了。但行醫騙子雖然同樣是為了錢財,不過卻有很多人正是因為這些行醫的騙子。而喪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