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責怪。
“師傅。我知道這樣做有些不對,但那寧醫生實在不該汙衊那些五術是一些騙人迷信的學說,這樣是對師傅你的不敬”,寧寧嘟著嘴抱怨道,
楚邪搖搖頭問道:“到底怎麼會事?”對於寧寧對自己的崇拜。楚邪自己心中也明白,所以他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看到楚邪沒有責怪的意思,寧寧頓時來了幾分精神:“師傅,那個寧醫生說如果治好了那個怪叔叔的失眠之症。那麼他就向師傅和我道歉”。
“無聊之舉。別人怎麼說又何須計較,自己心中有數就夠了。繼續你的功課”,楚邪皺眉不滿的說道,讓他與別人打賭只為了聽得別人口中地一聲道歉,楚邪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要是那樣也不會對眾多的媒體誹謗之言,他也不會不聞不問。
“師傅,您就去看看吧,寧寧已經答應過那個醫生,要請師傅去治好那位叔叔的”,寧寧苦著一張小臉為難的向楚邪請求道,
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再懂事也只是相對而言,對於一些東西還是無法看透,也許名利她在楚邪地影響下可以不予理會,但對別人出言嘲諷自己的師傅的事情,卻做不到視若無睹。
“寧寧!楚邪的臉色突然一整,語氣帶著幾分凝重的喊道,那話聲語氣讓寧寧愣了一下,抬頭有些惶然地看著楚邪,等著他地訓斥。
楚邪見到寧寧這樣的神色,搖搖頭說道:“以後萬萬要記著,自己地行為要自己承擔,萬萬不可隨意替他人招攬事情,更不要像這次隨便代他人承應什麼打賭之事。你自己行事只代表自己,切莫隨意的代表他人,這點定要時刻謹記在心”,
“知道了師傅,寧寧以後一定不會再替任何人招攬任何麻煩了”,寧寧重重的點點頭,轉身向外走去。
“要去哪裡?”楚邪隨口向她問道,
“師傅,寧寧要去向那寧醫生推掉這場約定”,寧寧回過頭有些茫然的答道,
楚邪起身說道:“既然答應過對方,又豈有半途推辭之說?輕易不承諾,承諾如真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師、師傅”,寧寧聽了不解的說道:“可寧寧還醫治不了那個叔叔的病呀”,
楚邪伸手拍拍寧寧的頭:“既然你已經替為師答應了這個約定,那為師豈有不應之理?不過你要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不可隨意這樣決定”。
寧寧聞言,一個飛身縱到楚邪身上,高興的說道:“師傅,你待寧寧真好,以後寧寧肯定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本來以為自己要黯然去向那寧醫生反悔了,雖然知道楚邪的話有道理,但遇到這樣的事情,只要稍微懂點事的人也會不好意思,何況寧寧呢,現在突然聽到楚邪願意出面,寧寧的心中又怎會不欣喜若狂呢?
“好了,快過去吧”,看到寧寧這般神態,楚邪搖頭說道,也許是得逞於師傅的影響,對於自己人,楚邪內心有種極重的護短心理,遇不到看不見就不說了,像今天寧寧這樣的事情,縱然寧寧做的有些不對,但楚邪也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只因為萬萬不能讓寧寧做出這種反悔推辭之事。只因為寧寧是他楚邪的徒弟,哪怕寧寧就算犯了滔天的罪,也只有他楚邪能夠處理。
寧寧高興的拉著楚邪的手,向旁邊的怡和堂診所走去,來到門口衝著站在那裡的小林甜甜的喊了一聲:“小林姐姐!”然後帶著楚邪走進了診所。
小林在後面眼光一直隨著兩人移動,剛剛她就一直看著聽著兩人的話,對於楚邪出手醫治病人,她可是很為好奇的,畢竟聽了十來天的學說,雖然楚邪的言論給予了她太多的震撼,但很多還並沒有經過實踐,也從來沒見過楚邪露過醫術。
“這位就是我的師傅”,站在那寧醫生的面前,寧寧自豪的對他說道,從她那張小臉的神色上,屋內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看出這個小女孩對她師傅的崇拜。
寧可醫上下打量了楚邪一眼,
這一番打量,在他心中更加確定面前的年輕人是個依靠迷信等學說矇騙的人,因為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本身就不太可能精通中醫,就算有名師教導,這年紀也正是實踐醫術的時候,豈會這麼早就收一個徒弟。
最可能的就是憑藉著一些玄之又玄的言論,騙了這個小孩的父母,才甘願讓如此水靈聰穎的孩子跟隨這樣一個年輕人學習,而且還可能這女孩根本就是這個年輕人拐騙來的。因為在楚邪身上,有著一種特殊的氣質,灑脫飄然,如同仙道之風,這種氣質很容易招騙到一些人,所以寧可醫的心中更加堅定了要讓這個騙子在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