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過是眼睛這般,不是什麼大問題,太醫也說沒事。”穆容飛一下子聲音高了八度,明顯在極力隱瞞什麼?
南宮如歌也不好往下問,但知道他一定有問題,就是不知道和她的是不是有關係。
“你沒事就好,我也只是好奇的問問。”
月亮在人們的交談之間慢慢的出了來,圓圓的黃色大蛋黃就這樣懸掛在空中,比一年的任何一個時候還要大。
眾人欣賞著那輪明月,船上也被請來了一群歌舞表演的人為今晚的會助威。
穆容冽沒有理會那月亮有多美,也不理會那些大家閨秀在他面前示好晃動,而是一個人悶悶的喝酒。
南宮如歌雖然想賞那輪皎潔的月光,但是似乎人太多,太吵了,很多人不是她所認識的,感覺很怪。
“蕭墨溟,我們要不要走啊?”
“你想走是不是?你想走我就陪你。”他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要不是歌兒來,他絕對請都休想請他來這。
“可是現在才剛開始,我們就這麼走,一定有人會說我們故意擺架子,不喜歡和他們在一起的。”她名聲感覺挺臭的,她在想要不要恢復恢復自己的名聲?
“不喜歡就不喜歡,隨便他們的怎麼想,我們過自己喜歡的生活,為什麼要理別人怎麼看?”
“你說的也對,那我們走吧!要不要和其他人說說。”
“不用,我們來已經給足他們面子了,不需要什麼都遷就人。”
“你就是經常這樣的吧!仗著自己的名聲,所以為所欲為,於是,所有的人都不敢得罪你是吧!”南宮如歌覺得他就是這樣的人。
不過自己活的灑脫,管他人怎麼看,自己開心就好。
“嗯。”他毫無掩飾的答道,眼底波瀾不驚,早就已經成為習慣。
“那我們走。”她看了看那個說完關於中毒的話題後就沒怎麼找她說話的穆容飛,船上算他最大,他是二王爺,和他說一聲應該可以,於是還是客氣的和他道了聲。
“二王爺,我們今晚還有事,不能在這裡久待,先回去了。”
“要走了嗎?我讓他們準備一下馬車送你們吧!”穆容飛顯然眼底還有對剛才的事的驚憂,眼睛都不大敢一直看著南宮如歌,生怕被她瞧出個所以然。
“不用了,本王和歌兒還有事,就不勞煩二王爺了,我們告辭。”
兩人不理眾多眼睛看著,直接離場,快走到風木痕的身邊,他用別人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對南宮如歌說道:“回去兩個時辰之內別吃薄荷做的任何東西。”
南宮如歌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停住腳步,眼底的疑問聚集,看著蕭墨溟,他似乎也聽不懂。
船因為他們要離開,開始往岸邊靠近,兩人就在船尾等著下船。
水面上因為月亮的光的緣故,波光粼粼,蕩著一圈圈的細紋,很是好看。
秋風颯颯,吹的她一身大紅衣服尾裙飄動著,背後看著,飄飄如仙的感覺。
“嗯……”突然心口彷彿有尖銳的刀子在割著的感覺,南宮如歌下意識的蹲下身去,只是一瞬,臉便白了。
本執著她的手的蕭墨溟被她這麼一扯動,身子也跟著往下拉,反應迅速的把她扶了起來,一手扣在她的腰上,細聲問道:
“歌兒,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胸口好痛,嗯~好像有刀子在割著,很痛。”
她的腰彎著,整個身子窩在蕭墨溟的身上,外人看來,像是她矯情,在讓蕭墨溟故意這般抱著,月亮的光照在她的臉上,煞白加上淡黃的光,顯示了黃白蒼桑的臉色。
身後的人看著床尾這般現象,都有些為南宮如歌這動作可恥,大庭廣眾之下,兩人竟然當無人般的摟摟抱抱。
“歌兒,沒事,快上岸了,我們馬上回去。”聽著身後的聲音,他的眼底裡的恐慌轉瞬而逝,扭頭看著一群不說人閒話就嘴癢的人,眼睛裡全是嗜血的恐怖,“誰敢再給本王說一句王妃的不是?信不信本王讓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要不是現在需要抱著他的歌兒,他想他會直接把那些嚼舌根子的人全部殺光。
這究竟又是怎麼了?為什麼歌兒經常這般痛苦?
頓時,那些正講的興起的人馬上住嘴,被冥王身上的恐怖氣息嚇了一大跳,紛紛扭頭不再看。
感受到他身上戾氣,南宮如歌只是握著他的手,
“我還能忍,你別怒了,我想回家就沒事了。”
“歌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