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如歌感覺雞皮疙瘩冷的掉了一地。
這是兩兄弟啊?怎麼感覺不像啊?
要是認真看還真有些像,可是要是總體看,一個就像禮儀風範非常之好的王子,一個也就是痞子裡的帥氣痞王子,兩個無法比較。比起痞王子,南宮如歌似乎更喜歡儒雅的王子,當然更喜歡身邊這個兩樣都能沾邊的蕭墨溟。
“可是我覺得你哥哥比你好看的多,你稍遜他一些。”南宮如歌認真的答道,卻讓風木夜倍感受挫。
“才不是!你不懂欣賞,不和你說,我回去了,等月亮出來見我這個大俊小夥子,不過估計它要是見了我,一下子就藏進雲裡面去了。”一邊走,風木夜還不忘一邊嘮嗑著。
他剛坐下,身邊的風木痕就看著他,“你幹嘛給白姬人家喝,萬一她吃了薄荷之類的東西……”
“哥,哪裡來那麼巧,她回去就睡覺,不就可以了嗎?我只是想請她喝杯酒,你也知道我最喜歡和白姬,我喝不得那些酒,只有喝自己釀的白姬,要不是我心情好,我的白姬才不給人喝呢?”雙手抱著眼前的一瓶東西,裡面裝著的就是風木夜口中的白姬。
這裡很多人都知道風木夜不能喝酒,家裡又做酒莊生意的,風木夜沒事可幹就會自己研究酒,果酒什麼酒都研究,這白姬是他經過好長時間才打造出來的,他出去玩自己就會帶一瓶自己享用,不和別人喝那些酒。
今天他也是一時興起想讓南宮如歌嚐嚐他做的酒,這麼好喝的酒,多一個人驗證也是好的。
“隨便你,下次別讓人嘗你的怪東西,別人不一定適合吃你的東西的。”
風木痕想起有一次吃了這個弟弟的東西,結果像孕吐一般吐了他三天三夜,要不是他是男人,別人還以為他有孕了。
自此以後,他再不會隨便吃這個弟弟的東西。
“哥哥,這只是你大驚小怪,人家也喜歡吃啊,你沒聽到她非常喜歡嗎?不然她也不會一口就喝光,那點量不多,不沾薄荷就沒事。”
“嗯。”
四周,人群認識的就攀談,不認識的就不理踩,南宮如歌因為更多的時候是別人恨毒的物件,找她的人沒有幾個,就穆容軒、風木夜還有穆容飛。
穆容軒和風木夜找她都還好,只是這個穆容飛,南宮如歌沒什麼印象,而且她和穆容飛一直沒有接觸過。
只依稀記得小時候是有一個二皇子,比她大七八歲的年紀,其他的她也不知道,現在回來了,她也沒和這位王爺接觸過,不知道現在他這般體貼入微的給她佈菜,添茶是何用意?
她不會相信這人是無事在這裡獻殷勤。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如今穆容飛這般,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怪怪的,特別是看見她那雙的眼睛,除了那綠色中毒的血絲布在眼白上,她總感覺似乎是哪裡見到過,卻又一時想不起。
“二王爺,冒昧的問一句,你——眼睛是怎麼了?”南宮如歌最後憋不住自己的疑問問道。
她是醫者,遇到病人不管那人是好是壞,總是有種想去醫治對方的衝動,不為其他,只因為她是醫者。
穆容飛像被人發現了醜事一般,眼睛不停的眨了眨,眼神閃爍,“沒、沒事。”
“皇兄這眼睛好像很小時便會這樣的,已經有十多二十年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說不痛不癢的,可能是天生長的吧!越長大越明顯。”穆容冽突然解釋道,一整夜,就這句話最長。
只是南宮如歌聽了他的話,心底的疑問更加深了,不痛不癢?怎麼可能,按她學醫這麼多年,什麼病啊毒啊蠱沒見過的?這點想瞞她?一看就是被蠱綁住在身上,然後顯出的一種中毒的現象,不過這蠱可不是那麼好解的,太醫即使要檢查,除了他身體表面上看見的情況,恐怕把脈什麼的都不管用,因為蠱不發作是沒有事的,只是一發作……
看穆容飛剛才眼神閃爍,語言吞吐,眼底裡還多了一抹驚恐的色彩,南宮如歌就知道他本人一定是知道這情況的,只是被人威脅或者控制了,所以才撒謊。
她不知道他這事和她的事是否有關,可是現在她一旦遇到疑慮,她就想查個清楚,看福爾摩斯、包青天啥的,人家一個線索也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也要認真找,因為有時候越不起眼的東西也許就是關鍵。
“二王爺,這真是這樣嗎?我看你的眼睛和我以前在外面遇到的一個人的症狀有些像,那個人聽說中毒了的,你的看起來和他的太像了,我看……”
“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