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滿額了?”
“就在中北。”君南笑著,“我去找文清姐了。”
韓君墨又看君南:“收了?”
“所以說,文清姐仗義,像……”
“那你好好做。”韓君墨一擺手,“少給人添亂子。”
“哥,不帶你這麼胳膊肘朝外拐的?你問文清姐,她今天還誇我腦子好使……”
“就是沒使在刃子上。”韓君墨說著,擠了一塊牙膏。
“哥!真不帶這樣的。”
“那你在我這兒免開尊口,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君南看著他不耐的樣子,覺得有必要通報一則八卦:“我今天看見邢五哥了。”
韓君墨拿起漱口杯,“嗯”了一聲,心說君南這傢伙,這會子講起什麼禮貌來了,哪兒來那麼多“哥”。他關上門,君南忙用胳膊抵開一條縫。
“哥哥哥,聽我說,我瞅著邢五哥那模樣,一準兒在追文清姐……”
韓君墨愣了一下,將門反鎖,蓬頭的水嘩嘩的落下來。
☆、【03】你說彼岸燈火,心之所向 4
“哎!”君南猛敲了門一下,“哥,我今天問文清姐,跟你是什麼關係……你就招了吧,你倆以前沒這麼生分的……”
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傳來,君南又敲了兩下,得不到回應,這才悻悻的走開。
水溫有些高,水珠子濺在面板上,卻仍是感覺到一股涼意,韓君墨抹了一把臉。心裡的煩躁,有些難以描繪。
晚上的宴席,一派和樂友好,除了向真若有似無的挑釁。
向真彷彿不經意的提到甘文清,並且一直觀察他的表情,他不是不知道。曽弘炎告訴他,今天他們遇到甘文清的事情。如今,有關甘文清的事情都需要向他報備麼?他們什麼時候起被劃分到一塊兒的?他覺得不妥,究竟哪兒不妥,他又說不上個所以然。
弘炎的意思,向真又為難她了。弘炎問,你不想知道她怎麼回的——不用想也知道,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她對向真已經是十分客氣,她本不是任人隨意揉捏的泥娃娃。
你倒是瞭解她,弘炎說。
他聽到,愣了一下。
慶幸的是,弘炎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停留太久,他竟然鬆了一口氣似的……
韓君墨穿了浴袍出來,君南看見他,從沙發上跳起來,話緊跟著溜出口:“哥,邢五哥是在追文清姐吧?”
“我聽說,文清姐上高中的時候,追了邢五哥好一陣兒呢,我還聽說,文清姐還為了追邢五哥,進了N大,選修了法律系……”
“多事!”韓君墨低頭,白色的毛巾在頭上擦了一圈。
君南的身子稍稍往前傾,盯著他表情的變化,見他面無表情,暗暗鬆了一口氣,又說了句:“哥,其實我覺得,除了晴晴姐,就數文清姐跟你最配了。”
韓君墨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