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中年人,模樣兒不錯,頗有幾分俊俏,只是痛苦太甚,俊臉有些扭曲。
“你還不配知道!”為首黑影冷冷的回敬陳再榮一句,猛地向前一傾,陳再榮手中短劍貫喉而過,掙扎幾下,立時氣絕。
變起倉促,饒是陳再榮武藝高強,反應快,也是來不及撤短劍。望著眼睛鼓得老大的黑影,陳再榮飛起一腳,把他踢飛,抽出短劍。再去看另一個,這個黑影給陳再榮打傷,蜷在地上沒有動靜。
陳再榮心知不妙,翻過來一瞧,嘴裡流出黑水,已經服毒身亡了。
三個黑影,已經死了兩個,還剩最後一個。司馬承禎把他扔在地上,有些僵直,陳再榮知道給司馬承禎點了**道。只要不死,就可以問出來路,終於放下心來,走到黑影跟前,問道:“你們不怕死,我很佩服。要是你回答我的問話,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黑影沒有反應,陳再榮有些驚疑,在他臉上拍拍,一絲黑血從嘴裡流出來,又是服毒自盡了。
司馬承禎擒住他時,既點了他的**道,又把嘴裡的毒藥拿掉了,絕無自殺之理。可是事實俱在,不得不信。司馬承禎一臉凝重,蹲下身,捏開這人的嘴,仔細檢查起來,長嘆一聲道:“不可思議!居然在牙齒裡藏毒藥!”
陳晚榮看清了,這人的牙齒上有一個小孔,毒藥應該是藏在這裡的。如此酷辣手段,駭人聽聞,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呢?
第三十六章 無法保障
“可惡!”陳再榮腳在地上一跺,發出砰的一聲響,恨恨不已。陳晚榮才搬到新居,就有人找上門來,也太讓人難以理解了,不查個來龍去脈,連覺都睡不安生,而三人居然死了,太讓人失望了。想了想,提醒道:“搜他身上,有沒有信物。”
一語提醒夢中人,陳再榮把短劍收好,在黑影身搜尋起來。一陣搜尋,除了一些銀兩外,再無別的物事。司馬承禎搖頭:“他們不惜自殺守住秘密,身上不會帶有信物。”
陳晚榮已經想到這點,這迷底暫時無法解開,嘆息一聲。陳再榮在一個黑影的腦袋上不住撫動,一臉的驚奇,咦了一聲:“這裡有東西。”
陳晚榮、司馬承禎、鄭晴和青萼一下圍過去。燈光下,只見陳再榮撫著黑影的腦袋,右手翻處,短劍重新出現在手中,劍光起處,黑影的頭髮紛紛落下,露出一片光潔的頭皮。頭皮上一個淡淡的新月形標記格外顯眼。
“是他們!”司馬承禎眉頭一挑,眼中精光暴射,凌厲無匹。
自從認識他以來,就沒見他有過如此情形,陳晚榮大是驚奇,盯著司馬承禎,急切的問道:“道長,你知曉他們的來路?”
司馬承禎一臉凝重,點點頭道:“先把屍身搬出去,再把血跡清理乾淨。”
陳再榮提著屍身出去了,陳晚榮忍著血腥氣,把血跡清理乾淨。鄭晴和青萼從未見過這麼的多血,臉色煞白。不住乾嘔。司馬承禎取出兩粒藥丸要兩人吞下去,這才恢復正常。陳晚榮殺過人,居然對血腥氣有所適應了,比起給王少華處理傷口時的難受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等到處理完成,司馬承禎坐下來。陳晚榮他們也坐下來。司馬承禎打量著陳晚榮,很是奇怪的問道:“小友,你可是和人有仇?”
“道長何出此言?”陳晚榮聽得不明所以,立即反問:“我自認做事不算好,也不算壞,沒和人結過仇啊。”
司馬承禎點點頭道:“小友地人品貧道信得過。只是這新月派怎麼會和小友過不去呢?”
“新月派?”陳晚榮他們齊聲驚呼。這名稱太陌生了!
司馬承禎知道陳晚榮他們不知道這個神秘地派別:“這個新月派何時出現。沒人知曉。能知曉這個派別的人也不多,貧道也是數年前懲戒過新月派的弟子,方才知曉有這麼一個神秘的派別。”
指節叩擊桌面,司馬承禎沉吟一下:“這個新月派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聚斂錢財。他們聚財主要是透過行騙,以治病救人地幌子行騙財之實。他們一向找大戶下手,先是把人傷害了,然後再來救治,美其名曰不收醫金,其實以捐贈為名。少則收取數千兩,多則數萬兩。”
陳晚榮右手重重一下拍在桌子上,很是驚訝的道:“道長,莫非劉思賢他們是新月派的?”不等司馬承禎說話,陳晚榮把劉思賢欺騙孫正平的事情說了。
司馬承禎摸著鬍鬚,沉吟起來:“如此說來,應該不差。這上江丙楚絕非正道人士,貧道本以為他是一個普通方士,沒想到他居然是新月派中人物。很可能是一個小頭目。”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