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落入陳再榮的圈套中。
“併肩子上!”為首黑影招呼一聲,準備先搞定陳再榮,然後再對付陳晚榮。
只聽一聲清越地道號聲響起“無量天尊”,緊接著屋外亮起了燈。黑景驀然回首,只見司馬承禎大袖飄飄,站在門口,打量著屋裡。鄭晴和青萼點著燈,站在他身後。
一看司馬承禎這飄逸的架勢就知道不是好惹的,黑影喝問道:“敢問道長是何方高人?”
“言重了,言重了,高人不敢當!”司馬承禎仍是那般謙遜,淡淡的道:“貧道司馬承禎。”
人的名,樹的影,司馬承禎地名頭很響亮,三個黑影不由後退了幾步,低聲驚呼:“你是司馬道長?”
司馬承禎並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頭。為首黑影愣了愣:“可否請道長置身事外?”
“這要看作何說法了。”司馬承禎並沒有答應,也沒有否認。
為首黑影略一沉吟:“道長有所不知,陳晚榮和敝派有些糾葛,我們請他去了結一些恩怨,還請道長成全。”
陳晚榮從床上下來,打量著黑影,不屑地道:“我陳晚榮什麼恩怨都有,就是不和那些藏頭露尾地小人有糾葛。”心裡也是好奇,這些人怎麼找上我了?我和他們究竟有什麼恩仇?只是不能輸一口氣,才如此說話。
司馬承禎並沒有說話,只是打量著三人,目光也不凌厲,依然平和,可是看在三個黑影眼裡,卻是如利劍刨心一般,難以忍受。
“道長若是成全,敝派上下莫不感道長大德!”為首黑影軟硬兼施:“要是道長橫插一手,敝派也還有些人物。”
司馬承禎彷彿沒有聽出他話裡的威脅之意,依然平靜地道:“朋友,既然要道貧置身事外,卻不願以真名實姓告知,恕貧道無能為力了。”
為首黑影很沒底氣地道:“既然如此,就得罪了。”作勢欲攻,卻是站著不動。
陳晚榮戲謔起來:“喂,上啊!一點膽量也沒有,盡揀我這種不會武功的人下手。不怕丟人麼?”
陳再榮手中長劍一抖,一朵漂亮的劍花出現,冷冷的道:“你還不配我師父出手,有事,找我。”長劍宛如長龍經空,直朝為首黑影刺去。
為首黑景暗自心驚,怪不得如此了得。原來是司馬承禎的弟子。右手短刃迎向長劍,中途撒手。短刃直朝陳晚榮胸口飛去。短刃未到,凌厲的勁風先到,陳晚榮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想躲開,畢竟沒練過武,手腳不麻利。竟是避不開。陳再榮左手一伸,拽住陳晚榮一拉,立時躲了開去。
長劍逼退黑影,左手一抖,陳晚榮身不由己。凌空飛起,直朝司馬承禎飛去。司馬承禎袍袖一拂,捲住陳晚榮雙腿,陳晚榮只覺騰雲駕霧般,落下來已是在鄭晴身旁。只見伊人額頭見汗,俏臉蒼白,很是擔心。見陳晚榮沒事,不住拍著胸口,陳晚榮吐口氣。攬著她的肩頭,算是安慰。
黑影自然明白陳再榮的打算,是想把陳晚榮交給司馬承禎護持,他好放開手腳搏鬥。黑影本想趁陳晚榮在空中殺死陳晚榮,可是陳再榮早就算準了他們地舉動,扔出陳晚榮後長劍凌厲無匹,直攻三人,讓三人無法騰得出手攻擊陳晚榮。
等到化解陳再榮的攻勢,陳晚榮已經安全著地。在司馬承禎的護持範圍內了。為首黑影一打手勢。三人分成三個方向,準備突圍。
司馬承禎就要出手。只聽陳再榮叫道:“師傅,看弟子的。”只見陳再榮右手長劍直朝左邊黑景擲去,身法起處,迅如飄風,直朝右邊黑影撲去。
勁風凌厲,右邊黑影不敢不招架,手中劍劃個弧形,直朝陳再榮當胸刺來。陳再榮地身法極是靈活,一下閃開,右手指關節打在他右肩上,只聽一陣讓人心悸的骨骼碎裂聲響起,黑影一口鮮血噴出來,軟軟摔倒在地上。
如此勁道,地是駭人,司馬承禎眉頭一揚,眼裡神光閃爍,隨即隱去。只有陳晚榮知道,這是寸勁,沒想到短短時日,陳再榮居然把龍哥的寸勁練到這種程度。
為首黑影心知不妙,正要躲閃,陳再榮的地拳頭已經結結實實砸在他地肩頭。以黑影的武功,要是不用寸勁地話,即使捱上一拳也不會有事,照樣可以逃跑。陳再榮決定擒住他問個明白,這一拳用上了寸勁,力道極其猛烈,整個肩膀塌了下去。
“這是什麼武功?”為首黑影栽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陳再榮恨透了他,不屑的一裂嘴:“你還不配知道!”手腕翻處,一把劍短在手,抵在他咽喉上,喝問道:“說,你是誰?”順手扯下蒙臉的黑布,原來是個鼻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