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適合他。
容裴按下心頭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說道:“所以你要去說服高叔。”
高競霆一滯。
在他的記憶之中高榮成一直是個嚴父,即使他變成了“傻子”,高榮成對他的要求依然很高,常常毫不留情地把他罵個狗血淋頭——以至於他看到在外人面前親和有加、威嚴卻不失溫情的高榮成時都會暗暗跟容裴腹誹。
想到要去說服高榮成,高競霆心裡有些沒底。
看到高競霆再也裝不出那成算在心、事事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容裴心裡一樂。
樂歸樂,他表面上看起來依然非常正經,語氣很平靜:“高叔是你的父親,你應該多跟他親近親近,這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高競霆看到他臉上那異常熟悉的笑容,猛然驚悟:自己又被容裴帶跑了!
他已經不是“傻子”,卻還是被容裴牽著鼻子走。
聽聽那語氣,分明還是把他當“傻子”哄。
高競霆努力壓下心底蹭蹭蹭地往外冒的怒火,冷靜地說:“我會和父親商量的。”
容裴拉開椅子坐回原位,下逐客令:“那你回去吧,我先吃個飯。”
高競霆說:“我也餓了。”
容裴說:“那就一起吃。”
高競霆不客氣地佔了原本屬於林靜泉的位置。
除了旁邊的白開水,林靜泉什麼都沒動過。高競霆拿起筷子準備下筷,突然又注意到其中的一道肉菜:“你不能吃羊肉,這個羊肉卷是給林師兄點的嗎?”
容裴往嘴裡送食物的手微微一頓,放下筷子說:“高競霆,追究這種事很沒意思。”
高競霆盯著容裴的鼻樑:“那要追究什麼才有意思?——追究你和他有沒有接過吻、做過愛嗎?”問到後面那句時高競霆感覺自己的心明顯在發顫,那是尖銳的憤怒一下子湧上來、壓迫得他胸腔發脹,幾乎沒辦法呼吸。
真是可怕的本能。
注意到高競霆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容裴乾脆利落地認錯:“行了,我承認是我不對。”他語氣真摯,讓人聽不出半分虛情假意。
高競霆卻沒被他矇騙過去。
因為這樣的容裴他太熟悉了。
以前每次他要發飆的時候容裴都是這樣糊弄他,現在依然還把他當成傻子!
高競霆說:“林師兄和你說了什麼?”
容裴簡單地概括:“關於李斯特的事。”他不想提起自己因為李斯特的誤導而判斷失誤的事,因為他不想對眼前的高競霆承認他當時是關心則亂,一不小心就著了李斯特的道。
他想了想,透露了更多東西:“李斯特可能還會有後續動作,而且是大動作,這是你外公判斷出來的。你要是想了解的話,就去找你外公好好問清楚。”
高競霆指出容裴的意圖:“繞來繞去,你就是想把我繞走,難道你還有什麼後續節目?”
容裴說:“回住處休息算不算?”
高競霆說:“也算。”
容裴不再理會他,專注於飯菜之間。
高競霆也沒再吭聲,他快速把自己的飯吃完,安靜地等容裴吃飽。
等容裴停下筷子休息了一會兒,高競霆就站起來說:“要回去嗎?我送你。”
容裴也沒拒絕:“好。”
高競霆去把自己的車開了出來,載上容裴飛馳在主幹道上。
等車子開到一半,容裴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不是回我住處的方向。”
高競霆說:“當然不是,這是開往我別業的。”
容裴說:“我說我想回去休息。”
高競霆說:“這不就是回去了嗎?我的別業還不是等於你的?”
容裴說:“高競霆,你不要這麼幼稚。”
聽到他的話,高競霆猛地踩下剎車。
他轉過身把容裴按在副駕座的椅背上,吻上容裴近在咫尺的唇,用舌仔細地描繪著容裴的唇形,一遍又一遍,不深入,卻別具挑…逗意味。
趁著極具誘…惑性的接吻還在進行,高競霆把雙腿插…進容裴的兩腿之間,隔著衣服摩擦著容裴的敏感處。
容裴的身體很快就起了變化。
他促狹地笑了起來,俯身隔著褲子吻了吻容裴下…身的昂揚:“容裴,你有感覺了是想起我在車上為你咬過嗎?”
容裴說:“任何一個正常的男性被這樣挑…逗都會有反應,除非他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