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巍巍的走了進來,監獄長與李龍握了握手,把辦公室讓給了李龍等人。
監獄長一走,金鳳趕緊走了過去,“花叔,還認識我嗎,我是金鳳。”
花老道抬頭看著金鳳,渾濁的眼神忽然一亮,一把握住金鳳的手,“是小鳳啊,這麼多年你還是那個樣子。”
金鳳尷尬的趕緊把手抽了回來,這花老道名聲太齷齪,金鳳想起來都覺得噁心。
“花叔,這兩位是國家安全域性的人,他們想和您談談。”金鳳尊敬的說道。
花老道目光掃了李龍韓成兵一眼,眼神立馬黯淡下來,“請問政府有什麼指教,我都這把年紀了,槍不槍斃都無所謂了。”
就在花老道眼神黯淡的一瞬間,韓成兵敏銳的發現他的雙目居然是罕見的隱性陰陽眼。韓成兵雜學博聞,對這方面多少有所瞭解。在師門留下的記載中,這種陰陽眼平時看不出來,一旦精力集中時則是一黑一白。據說具有這種陰陽眼的人,可以看透鬼界,過去大都出現在高明的風水師身上。
李龍走了過去,表情儘量顯得慈善一些,“老人家,請坐。”
“不敢,政府有什麼話儘管問。”花老道習慣性的弓著身。
“花叔,坐吧,他們不是來問案子的。”金鳳說完,扶著花老道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花老道坐下,李龍這才輕聲說道,“老人家,我們想請您幫個忙。如果成功的話,或許能讓您提前大赦。”
花老道波瀾不驚的看著李龍,“老道都是快入土的人了,還能幫什麼忙。”
李龍暗示了金鳳一眼,金鳳趕緊說道,“花叔,其實是小鳳請您老幫忙。我有一個侄女被人追殺,想找個替身,讓您老幫著更換一下記憶,讓追殺方認為是真身就行。”
花老道眉毛微微一動,奇怪的看著李龍。金鳳馬上明白了他的疑惑,趕緊解釋道。
“花叔,我那侄女也是政府的人,身份有點特殊。所以,這是國家允許的機密行為,您就放心吧。”
花老道微微點了點頭,卻看向李龍說道,“這種外門邪術老道早已經忘記了,恐怕幫不了你。”
李龍眉頭一皺,剛要說話,韓成兵突然插話說道,“老傢伙,這事你可騙不了我。有些東西一旦上身,永遠也不會忘記。就好比這個,我要是紮在你天突穴上,或許能讓你想起什麼。”
韓成兵手裡拿著銀針,說完之後一伸手刺向花老道的天突穴。就在距離還有不到一厘米的時候,韓成兵停了下來。
花老道淡定的看著韓成兵,目光卻集中在韓成兵左手的針包上。這個針包是獸皮做的,上面還有一個道符。
“你師傅是誰?”花老道突然問道。
韓成兵微微冷笑一聲,“在下所學頗雜,師傅有好幾個。這位傳授銀針的師傅,我只能說是他的記名弟子。終南山~風道長。”
花老道滿臉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嗯,那上面是終南山門派的道印。風師兄的針法,不知道你學了幾成?”
韓成兵心中頓時一陣激動。來之前韓成兵就覺得這花老道的邪術,跟他的銀針搜魂有點相似。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同出一門。
“前輩,我只是整理家師遺物之時,發現了幾頁殘缺用針之法。不過每次用針之後,總會把人弄成白痴。”韓成兵在師門前輩面前不敢撒謊,老老實實說出自己的缺陷。
花老道一聽,滄桑的面孔頓時一臉的悲憤,“人神共憤,簡直是人神共憤啊。這麼邪惡的東西,你居然也學。”
韓成兵恭敬的點著頭,“前輩說的是,晚輩只是學了皮毛而已。如果能全部傳承下來,相信不會是現在的樣子。聽您老這麼說,前輩肯定會這中針法,我應該叫你師叔才對。”
花老道一愣,“你又不是道門中人,叫我師叔幹嘛?再說我和風道兄又不是同門,他的針法我怎麼會。”
“啊~!”韓成兵一愣,“您~不是跟我師父同門嗎?”韓成兵吃驚的看著花老道。
“誰說過和你師傅同門?”
“可是~剛才您稱呼先師為師兄啊?”韓成兵不解的看著花老道。
“道門中除了道宗之外都稱呼師兄道兄,這很平常,你們師門獨特的針法我怎麼可能學得到。”花老道嘲諷的白了一眼。
“那您~真不認識家師?”
“不認識。”
“不認識?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家師是風道長,還問學了幾成針法。”韓成兵都懵了。
“廢話,這不都是你自己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