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根本不能向社會公開。所以說,各國之間都把這些未知項列為最高機密。另外,不知你考慮過沒有,就算度過這一關,那丫頭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沈斌輕微的嘆息了一聲,“如果能徹底擺脫別人的關注,就讓她和桑格做個普通人。”
韓波搖了搖頭,“你錯了,那姑娘註定不會成為普通人。她跟桑格不一樣,桑格是透過修行傳承了師門功法,所以桑格有自己的選擇權。那個烏蘭~她的選擇項太少了。”
沈斌不得不承認韓波說的沒錯,即便是美國情報局不糾纏,國安這邊總有一天會提出烏蘭的安排。
韓波瞟了沈斌一眼,看到沈斌有點出神,接著說道,“沈斌,三年後那姑娘進入成年,如果你相信我,就讓她來做我的英語翻譯吧。”
沈斌一愣,“韓頭,就你那英文水平跟八國聯軍罵街都不輸陣,這不是開玩笑嗎。”
“跟我裝糊塗是吧,那行,你別後悔。”韓波白了一眼,哼聲看向窗外。
沈斌當然明白韓波的意思,三年後這一屆領導班子進入了尾聲,韓波也將為最後的五年做衝刺準備。他把烏蘭要到身邊,一來可以成為烏蘭的擋箭牌,二來烏蘭的特殊能力對韓波的幫助確實很大。最起碼,韓波可以知道他的影子內閣成員之中,誰才是最信任的人。
沈斌想了想,探身問道,“部長,您說這一屆之後,領導層的格局會是什麼樣?”
韓波微微一怔,看了司機一眼,在操作檯下按了一個按鈕,一道隔音玻璃從壁頂橫著落下,垂直後隔絕了前後聲音。
“沈斌,咱哥倆也是閒聊一下,那你說,這一屆之後我和浩然會是個什麼位置?”韓波帶著一絲微笑問道。
“這還用問嗎,肯定進入常委。”
“廢話,我是問職務。”
“這個~您應該接任總理吧。”
韓波眼球一番,“總理肯定是瞿輝的。”
沈斌聳了聳肩,“那你們還爭什麼。”
韓波看了看窗外,非常認真的說道,“沈斌,三年後,我與老方爭奪的是~國家和軍委副主席的職位。自從安主席以來,國家副主席幾乎是人大副委員長兼任。至於軍委副主席,一直是軍方人士擔任。這幾屆領導班子按部就班,安主席一直沒有釋放軍權,所以副職並不重要。但是下一屆,中央裡的老人走的走退的退,安主席也無力再把持軍權了。在這種局面下,副主席一職的重要性必然會成為焦點。”
沈斌眼珠轉了轉,謹慎的問道,“部長,剛才您說下一屆總理是瞿輝?真要是那樣的話,你還怎麼跟老方爭。”
韓波不屑的一笑,“過度班子而已,實際權力依然掌控在安田二人手裡。除非出現異變,他倆走掉一個。”
沈斌苦笑了一下,“要這麼說,我岳父也是個空架子了。”
“那不一樣,到時候援朝總理接掌國印,他的支援,恐怕將會成為最重的一票。”韓波認真的看了沈斌一眼。
沈斌得意的翹起二郎腿,囂張的說道,“所以說,小韓同志現在得對我好一點,不然以後我可天天說你壞話。”
“去你***,還小韓?信不信我踢死你。”韓波抓起杯墊砸向沈斌。
兩個人這一鬧騰,沈斌的心情好了不少。這些年從政,沈斌在韓波面前確實比方浩然那裡放得開。不管韓波什麼地位,他身上的那股邪性沈斌很受用,私下裡對著罵街都成。方浩然卻不一樣,雖說是生死之交,但方浩然身上那種憂國憂民的正氣,讓沈斌總有一種當學生的感覺。
中組部的車隊一路南行,沈斌與韓波聊得不亦樂乎。就在沈斌等人到達的兩個小時前,李龍韓成兵與金鳳匆匆奔向省城第三監獄。
李龍二人一下飛機就被丁薇接到了觀察大廈,為了儘快瞭解那位花道長的情況,李龍沒做停留,帶著司法部的特別簽署令直接去了監獄。
省第三監獄設立在夏東市與南城之間,在這裡服刑的大都是異地關押的重刑犯。在去的路途中,李龍給孫靜航打了電話,讓他聯絡一下省司法廳。當李龍三人到達後,第三監獄大開綠燈一路暢行。
監獄長得知李龍要單獨會見花老道,還以為是哪裡又冒出花門邪教,趕緊讓獄警把花老道帶到他的辦公室。
花老道確實姓花,俗家名字叫花澤喜。這些年因為年齡的原因,獄方早已不安排他工作。平時除了在牢裡打坐,就是去廚房幫忙摘摘菜。
花老道是宗教人士,獄方按照宗教信仰規定沒有讓他剃髮。看著花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