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還是佩服這位左大帥的,之前楊猛只是知道左宗棠左大帥之名,沒想到這位四十了,還在別人的幕中任職,想要攀上這大帥之職,還不知得多少年吶!
“爺,您可是在諷刺這左宗棠,據說他在湖南的名聲很大,前雲貴總督賀長齡對他很是不錯,林則徐林大人也是十分器重這個左騾子,前兩江總督陶澍還與他接了兒女親家。”
古雅月這人和魏芷晴一個德性,就是照顧這些有聲名的人,一聽楊猛話不是意思,古雅月也就為左宗棠辯解了起來。
“這陶澍我沒聽說過,兩江總督,哪朝哪代的?”
“道光本朝的,道光十九年病歿。”
說起這些事兒,古雅月就跟個電腦似的,信手拈來,楊猛也不得不佩服,這腦子好使啊!
“也難怪這左騾子當不了官,照顧他的都掛了,沒後臺想要當官,可不容易啊!
不過這左騾子的本事倒是不小,這一方略,倒是一指就點出了太平軍的死穴,江忠源這廝要是真過了江,太平軍想要破圍,起碼得損失七八成的兵力。
芷晴瞧得上貴縣的石相公,你有瞧得上這位四十多的左騾子,雅月,今夜好好伺候伺候說不定爺就發發善心收了這個左騾子。”
經古雅月這麼一說,楊猛也重視起左宗棠來了,賀長齡是清官,林老虎更是海內名臣,陶澍楊猛不清楚,但能讓賀林兩人瞧得上的人物,也差不到哪裡去。
左騾子這次謀劃失利,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的為人和嘴,這牙尖嘴利容易得罪人,長時間不得志,也容易急躁,總的來說,這次左宗棠敗在了心境上。
“您想得美哦……奴家伺候爺那是本分,收服這左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