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好茶入川、入兩湖兩廣,換回粗製的磚茶、沱茶返銷藏邊,大爺的路子很是不錯。
與藏邊一樣,蒙古和峨羅斯,也是磚茶、沱茶的消耗大戶,咱們是不是……”
從一兩百萬到六百萬,雖說是擴大了好幾倍,但裡面的東西,卻沒怎麼變化,不過是規模大了而已。
“可以!蒙古和峨羅斯一直是晉商的後院,咱們開了川西的路子,也可以和他們對上一陣了。
商戰,涉及的不僅是東西的好壞,還有官面上的實力和私底下的實力,在商號北闊之前,你們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到別人碗裡搶食兒,可是要沾血腥的!”
人性本惡,無風都有三尺浪,更別說是利益的爭奪了,商業上鬥不過。就鬥官面上的實力。官面上鬥不過。就得比誰的心更髒一些,楊猛是做這個的行家裡手,開戰,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了。
“三爺,如果出人的話,是咱們動手還是讓川西的韋駝子動手?”
這個無論是對楊家還是對丁家來說,都是平常事兒,楊家就是靠刀槍起家的。對於武鬥無論是楊猛還是丁泰辰,都有這樣的覺悟。
“既不是咱們也不是韋駝子,讓川西和安多的人出面,他們與草原上的人有共同語言,他們動手,蒙古王爺們也就不會出手了。
軍隊,主要針對的不是國內,武莊就是商號的後盾,以後商號的事情,只要不是處理不了的。絕對不能讓軍隊出手。”
軍隊,是殺戮的武器。軍隊層面,技術性很強,把軍隊轉化成職業化,也是楊猛的一個目的,這就跟工人一樣,是可以做大半輩子的職業。
而且在楊猛的心裡,軍隊就是職業化的屠夫,什麼秋毫無犯,對軍隊來說就是限制,只要是敵人的地盤,走到哪殺到哪,遇到反抗回應的就是殺戮,這才是軍隊。
而內部的軍隊,就不能稱作軍隊了,農兵或是別的稱呼,對他們來說才正合適。職業化的軍隊,一國有個十幾萬幾十萬也就夠了,剩下的那些,無非是兵源而已。
“三爺,仿製洋貨的廠子也陸續在建了,根據劉一貼的說法,咱們是不是也要考慮一下原料產地的問題。”
慢慢的彙報工作,變成了提問,將問題夾在彙報之中,也算是丁泰辰在偷奸耍滑了。
“當然要考慮!還有一個需求量的問題!
比如說雲南,咱們這裡的牛羊不多,可對肥皂的需求,也是個大項,隨著百姓手裡的閒錢多了,這些東西,也就會成為日常的物品。
從藏邊到川西,從川西到雲南,這裡面還有一個運費,若是運費太多,你也可以考慮著在雲南建廠,若運費寥寥無幾,哪裡的花費最低,就在哪裡建廠。
說到這個,修路也就是個大問題了,最近修路那邊的程序如何呢?”
說到哪算哪,對於大局楊猛除了把握最關鍵的東西,其他的事務,他基本不管,想起了就問一句,想不起來,就任其自己發展,雲南的事情單靠一個人,累死也做不完。
“各地的礦場,幾乎都在山區,現在主要修的還是礦場的道路。”
這話又屬於胡話了,開山修路豈是一兩個月的事情,一兩裡的山路,三五千人,兩三年的時間還是要的。
對於這個,丁泰辰也只能含含糊糊的回答了。
“礦場的路這麼難修嗎?說說難點!”
楊猛一聽這話,就知道丁泰辰在打馬虎眼,眉頭一皺,楊猛就和丁泰辰較起了真。
“開山路,全靠人鑿,幾百人齊上陣,一天也開不了幾尺的山路!”
困難就是困難,不說出來,就怕三爺大手一揮,派上更多的人手,開的山路,不過六七尺的寬度,人多了也擠不上去啊!
“人鑿?這算是什麼法子?用火。藥炸!炸開之後人上去清理就是了!搬搬碎石能花多少時間呢?
開山路,也要寬闊一些,一兩丈的路寬還是要的。”
一兩丈?丁泰辰完全就把火。藥的事情給忽略了,一兩丈的山路,開一條就得十幾二十年,這個就有些過分了。
“三爺,山路難開,一兩丈,是不是太寬了!”
“不是讓你用火。藥嗎?炸山,這有什麼難的?”
楊猛這一句提醒,才讓丁泰辰緩過神來,這火。藥開山,倒是個路子。
“可是咱們產的火。藥……”
“用土法子!我來給你說說,遇上山石,先在上面鑿個藥眼,具體多大小,讓下面的人自己試,把藥裝進竹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