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了翹。
她彷彿懂了些北辰硯的脾性。
他喜歡女子乖巧柔順,害羞矯怯,應就是皇城那些正室夫人口中,弱柳扶風,柔若無骨的嬌滴滴女子。
既他喜歡,裝一裝又何妨,總不是日日相見,只要能維持如今的日子就很好了。
“主子,主子。”屋門突然被叩響,是玄翼的聲音。
林思棠看了眼北辰硯,自覺起身回了內室。
凡北辰硯公事,她知曉的越少越好。
北辰硯瞧著女子纖細背影離開,眸中浮上無奈,旋即喚了玄翼進來。
“怎麼了?”
玄翼朝內室撇去一眼,壓低聲音道,“王爺來信了,是加急信件。”
加急信件,只關乎軍情,北辰硯立時起身往外走去,卻又倏然頓住了腳步。
“你先去書房,我稍後就到。”
玄翼愣了愣,還是拱手應下,率先離開。
北辰硯則轉身去了內室,林思棠正歪在軟榻上看書。
見北辰硯進來,林思棠立時收了話本子。
北辰硯,“你接著看書,我有些事要忙,今晚許會晚一些,你可先睡,不必等我。”
“好。”林思棠攥著話本子,見北辰硯轉身走了,才重新躺了下來。
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如此小事,他竟也進來同她說一聲。
彷彿他們真是那…情深意篤的夫妻…
林思棠搖搖頭,晃走了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人總是如此,有了這個又想要那個,許是王府日子比之她所想太過坦順,竟讓她有了如此荒唐想法。
須知,她同北辰硯的開始就代表著一場政務博弈,北辰硯背後押上的是整個北王府,換做是她,不永絕後患已是仁慈,又怎會動那旖旎心思。
而如今,北辰硯之所以容得下她,林思棠歸咎於,她的識趣和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