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冷的可怕。
相比林思棠,北承安的信更加簡短。
兩年之內,他保林思棠性命無虞,但若兩年內他還不能將人接走,那他就不管了。
“北,承,安。”宣紙在北辰硯手中攥成一團。
“主子,”一道清悅的聲音響起,身著灰色袍子的男子走進羅帳,恭敬行了一禮。
“玄策,你終於回來了。”阿守面上終於露出了一抹喜色。
“嗯。”玄策白淨的臉衝阿守笑了笑,又凝肅的看向北辰硯。
“屬下聽聞了安王和少夫人的事情,主子,安王此舉,怕是籌謀良久,他是要逼著您上位謀反。”
“嗯。”北辰硯回了上位坐下,“北帝多疑,縱使北承安遊歷四海不回京城,也曾多次遇刺,如今他逍遙,不過是因為北王府頂在前面,北帝騰不開手對付他,若說希望北帝倒臺,他首當其衝。”
玄策點頭,“安王帶走少夫人,是逼著主子您以最快的速度攻入京城,拉北帝下馬,他也就安全了。”
“哼。”北辰硯冷笑一聲,“算計我,他給我等著。”
他依舊冷酷,但幾個屬下卻稍稍放下了心。
大雪不曾停,天寒地凍,南齊與西涼卻打的熱火朝天,幾乎從不曾停,北辰硯不要命的打法打的南齊節節敗退,惱火不已。
“北辰硯死了老子,瘋了不成?”南齊主將左華看著戰場,心焦不已。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而北辰硯,屬於那連腳都不要的。
“聽說北辰硯的夫人被北帝控在了京城當人質,他肯定心裡不痛快。”知曉內情的副將說。
“他孃的,”左華唾了一口,“狗皇帝,不做一點人事。”
——
很快到了年關。
年夜那晚,緊繃了兩個月的心終於得以鬆懈,南齊士兵都以為能睡個好覺,不想夜半時分,號角再次急促響起。
左華穿著衣服,從羅帳中罵罵咧咧出來,“他孃的北辰硯,連個年都不讓過嗎。”
南齊士兵聳頭耷腦集合,一臉的如喪考妣根本提不起精神。
左華氣的大罵,“都給老子提起精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老子死了呢,咱們五萬大軍若是被北辰硯三萬大軍打的屁滾尿流,回國哪還臉見百姓,面對親人朋友。”
“是。”整齊劃一的應答聲,卻明顯銳氣不足。
就算是鐵人也經不過這麼打啊,西涼人都不用休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