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計不成,只好演出擄人記,妄想逼迫我?”
他被她挑明,十分難堪。
“你能瞭解最好,知道我是勢在必行,最好儘快同意,不要再尋苦頭吃。”
“休想。你以為我會笨得走入你佈下的局嗎?”
厭惡他的卑劣,王雅雲轉過身不再看他,徐直中粗魯地板著她,將她轉過來面對他。
“你不笨是再好也不過,我的耐性有限,你最好別逼我。”
“你還想如何?”她大怒,揮手打了他一個耳光。“被你困在這種連貓狗都住不下去的地方,你還有什麼更低階的行為?”
徐直中撫摸著被打的臉頰,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竟敢打我,你忘了現在不是在你的王國中,而是我的階下囚。”
他不善地走向她,王雅雲雖感到懼怕,但不願示弱,挺直著肩膀,動也不動地。
“想如何?打我嗎?我並不怕你。”
他在離她僅僅一寸的距離站住,兇惡的臉幾乎貼在她的臉。
“這一掌我不還手,你再敢輕舉妄動,可沒這麼幸運了。”
“你最好快放我回去,否則,後果由你負責。”她強持鎮定。“別再執迷不悟,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那異想天開的計謀得逞。”
“可容不得你做主,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不會太多,你最好識趣地點頭,不然……”他頓住,眼睛在她身上打轉地邪惡一笑。
王雅雲沒讓懼意顯露出來,倔強地說:“不然如何?”
“不然——”
徐直中出其不意地摟住她,強行吻上她的唇,她驚恐地捶打他,像他突來的動作,他又遽然放開她。她重心不穩,踉蹌地向後退了步,跌坐在地上;王雅雲憤怒地站起來,手用力的擦拭著留有他口水的嘴。
“你是個不要臉的小人。”她的雙眼幾乎噴出火來。“你要敢再碰我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用你那雙小手捶我?來啊!”
徐直中胸膛挺向前,往她靠近,王雅雲害怕地往後退,狹窄的地方,一下便抵住牆面。
“你站住。”她喊。
徐直中沒有理會她的叫喊,用身子將她壓在牆上,兇狠地威脅:“我再給你一天想清楚,要是繼續這麼不聽話的話,不要怪我沒事先告知你。”
該死的,怎到現在還沒回來。
張閔凱不斷地看著表,他們究竟去了什麼地方?自從前晚她答應森田大造去聽音樂會後,似乎受到了鼓舞,兩天來,那個日本人,簡直像個影子般的追著王依雯轉,不論他們去了何處,森田大造都有辦法得知,且緊跟隨在他們左右。他曾要她制止那個日本人,不要再像蒼蠅般的窮追不捨,豈料,她竟豎眉瞪眼地問:與他何關?讓他怔在當場,氣得牙癢癢的,卻又無計可施。
這太不像他了,被一個女人弄得團團轉。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超出範圍的關心?她在他心中出現的次數偏多?張閔凱又看了一次表,十點了,森田大造到底帶她去了哪裡?一幅兩人相偎相依的親密影象躍上他的腦中,不由使他坐立不安地站起身,在房內踱著步。
不管了,明天一定要回去。不能再讓她與那個日本人再繼續發展下去,原來預定明天要回去的行程,因為尚有些細節未談妥,需要延遲幾天。天啊!他現在已這副坐立難安的樣子,再待下去,看森田大造那個油腔滑調的傢伙對她緊迫盯人,只怕他再也難以制止自己,不去打爛森田大造那張流氣的臉。
隔壁的房間,依然沒有動靜,他再也待不住了,繼續如此地走下去,地毯恐怕會被他磨出個大洞來。他走到樓下的大廳,由於時間已不早,廳中冷冷清清地沒有半個人,櫃抬的服務人員正疲憊地打著瞌睡。他走至門口,一輛車子剛巧停下,只見森田大造走下車,繞過車的另一旁,殷勤地為王依雯開啟車門。
王依雯走下車,他們走了過來,森田大造對他咧齒而笑。
“你睡不著覺嗎?”
“有你這隻大野狼在,我豈能放心得下。”張閔凱冷冷地回他。
“我是狼的話,也是隻有禮的狼。”森田大造不在意。“不像你,是隻烏龜,喜歡卻不敢表示,想追求又退縮。”
他大怒。“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嗎?”森田大造笑嘻嘻的。“你敢說你不喜歡這位美麗的小姐。”
他喜歡王依雯?張閔凱不禁望向她,她美麗的眸子也正朝他看來,視線接觸剎那,他震動了下,真有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