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總經理好煩,可是在她失蹤後,便再也沒有他的電話出現。”
“我會調查他。”
照此看來,這個徐直中真的很可疑,沈正修沒再耽擱地直往手中的住址前去。
這是什麼鬼地方?
王雅雲驚恐地看著四周嗡嗡作響的蚊子,徐直中將她帶到這間山中的屋子,已經有兩天了,這是間極小的屋子,屋中除了她所待的房間,就只有外面一個小廳。兩天來,她被侷限在這不到兩坪的地方,簡直快瘋掉了。房子因久無人住,充滿了黴味,四處可見的蜘蛛網、厚厚的灰塵,令她全身每個毛細孔都在打顫,奇癢難受。
她用力地捶著門。“放我出去。”
“小姐,你再不安分,我會用繩子將你綁起來。”門外粗啞的嗓子說。
“該死的混蛋。”
王雅雲用她所能想得出的字眼咒罵著。兩天前,徐直中將她強押上車,載到這間荒廢已久的小屋,交給一個蓄著落腮鬍的大漢看管後,便不見人影,她不知他將她關在這種會使人瘋狂的鬼地方,有什麼企圖。
“徐直中,你躲在哪裡?快放我出去。”她聲嘶力竭地喊。
“你再不閉上嘴,我要用膠帶將你的嘴封起來了。”門外的大漢厭煩地說。
“我要你開門。”
她幾乎要哭出來了,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見著徐直中時,非剝下他一層皮不可。
“不要吵,別再大吼大叫的,對你沒有好處。”門外的大漢打了個哈欠。“乖點,讓我睡頓好覺。”
鋪著層灰的地上,全是她走動的腳印。兩天來,她沒睡過,房裡沒有張床,地上又髒又臭的,她根本無法閤眼。
“徐少爺,你來得正好,裡頭的女人吵死了,個兒小小的,罵起人來倒挺溜的。”隔著門,傳來了大漢如釋重負的聲音。
“兩天了,她還這麼有精神。”響起了徐直中似感有趣的聲音。
“徐直中。”王雅雲怒叫。“你在搞什麼鬼?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
門打了開來,徐直中走進來,與她的狼狽相正好相反,他穿著筆挺的衣褲,雙手叉放在褲袋中,一派閒適的模樣。
“怎麼樣?想通了沒?”
“想通什麼?快讓我走。”王雅雲杏眼圓睜地怒視著他。“以後少來煩我。”
他“嘖”了幾聲地搖頭。
“兩天還沒磨掉你的火氣,那隻好再多等幾天了,我不急,反正有的是時間。”
“你究竟想幹什麼?”她憎厭地問。
“嫁給我。”
他對她的愛,真有到此痴心之地,綁著她來逼婚?王雅雲皺緊眉頭。
他似乎看出她的迷惑。“你的確長得不錯,但還不至於達到使我迷戀的程度,你是不是在想這個問題?”
“既然如此,你的葫蘆裡又在賣什麼藥?既非如你以前所言般的愛我至痴狂之地,何以還要強行綁我來此?”
“理由很簡單——錢。”他眼睛輕蔑地上下瞟著她。“去除掉財富,你這個王大小姐和尋常的女人一樣,沒多大差別。”
他不屑的言辭,並未引起王雅雲的不快,反讓她釋懷,她一直對傷害徐直中之事感到相當不安,現在起便可以免除對他的愧疚。
“放我走,我便不再追究你這次的行為。”
“不能。”徐直中斷然地搖頭。“在你未同意簽下結婚證書,將名下的產業歸屬我之前,我不會讓你自由。”
“婚姻不是兒戲,我不可能草率地由你來主掌我的人生。”
“由不得你說不,我已失去耐性跟你耗。”徐直中惡聲惡氣地說:“我花了多少時間、精力在你身上,怎會容你一腳把我踢開!”
徐家的產業雖比不上王家雄厚,但也不少,她不懂何以徐直中會為錢逼迫她。
“你把伯父交給你的家產全敗光了對不對?所以異想天開地想用婚姻取得好處。”
徐直中被道中心事,惱羞成怒地臉色泛紅,並露出兇惡的眼神。
“那些看起來好看的企業,早已是空殼子了,全靠我在苦撐,要不是老頭子頭腦不靈光,投資錯誤而虧了錢,我也不必為那個家揹負不少的債務。”
為了應急,他迫不得已地向高利貸借款,期限已到了,對方催討甚急,可是為數如此龐大的錢,他籌不出來,她是他唯一的希望,說什麼也得要她同意不可。
“你殷勤地接近我,原來全是想取得王家的錢財。”她恍然大悟地說。“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