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上認真的畫著符號。
這種工作已經進行了十多天,最開始,忍者們都是用筆畫符號,不過這樣工作效率是很低的,因為血液呈黏性,一個符號寫不完,筆上就沾滿了砂石,還要用水把筆清洗乾淨,才能繼續畫符號,極慢的工作效率讓迡迡正雄經常大發雷霆。
隨著時間的進展,忍者們對符號都很熟悉了,後來就改用了注射器,用注射器雖然沒有用筆那麼省力、快捷,不過省去了清洗的麻煩,還有,畫一些大的符號時,就注射器就遠比用筆輕鬆。
那印度女孩身體中的血快流光了,她的嘴唇變得蒼白無比,赤裸的身體在寒風中劇烈的顫抖著。血是人類生命的源泉,很多遇到意外事故大量流血的人,都有一種寒冷的感覺,血流得越多他們就越冷,這種冷不是普通的寒冷,而是好似連靈魂都要被凍結的冷!那可憐的印度女孩正在這種寒冷中受著煎熬,她的眼睛半睜半閉的望著天空,或者說,她已經沒有力氣閉上眼睛。
夾著那印度女孩的兩個忍者聽到了迡迡正雄的命令,其中一個抬起了那女孩的腿,用力向她的胸膛擠壓,試圖再擠出些鮮血來。另一個忍者有樣學樣,抬起了那女孩的另一條腿,那印度女孩脖頸處的傷口先是冒出了一些血泡,然後一股血流潺潺流下。
此刻,那印度女孩雙腿被人抬得高高,恥部向前鼓出,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洞開的私處,在加上她的恥毛在風中搖擺不定,一付無助而又淫靡的樣子。那兩個忍者嚥了一口唾液,移開目光,他們不敢繼續看。曾經有一箇中忍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慾,偷偷抱走了一個瀕死的女孩發洩一番,可回頭就被迡迡正雄勒令刨腹自盡了!迡迡正雄再三警告,現在一切為了完成任務,等回國之後,女人有的是!誰如果敢為私慾而耽誤正事,誰就要付出死亡的代價!
迡迡正雄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黑雲,原本他並不十分相信張明的話,他只是姑且聽之,姑且行之。可是這種符號畫了一些之後,他明顯感覺到四周的陰氣越來越濃厚,就說那天上的黑雲吧,第三天開始就出現了,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散去,而且還越來越濃厚,在子夜時分,那黑雲間還不時的閃過綠色的閃電,這種奇罕的事情迡迡正雄從來沒見過,他認為張明說的都是真的!
迡迡正雄不知道,張明交給他的只是魔教的一種聚靈陣,是魔教用來積聚天下怨氣而培育妖獸的一種高階陣法,但不具備任何攻擊性。張明之所以花了一些代價從魔教聖女的口中弄到了陣圖,正是因為這種聚靈陣太顯眼了,修為達到了一定程度的修真者,在幾百裡之外就可以感覺到這股怨氣的存在,密忍一族將無處可藏!
終於,那印度少女再無血可流,從脖子上被擠出的都是大大小小的血泡,她的頭無力的向前垂了下去。按正常來說,她這種雙腿高抬的姿勢會把她的脖筋繃緊,就算是昏迷不醒了她的頭也只能向後仰,不過現在她的血都沒有了,筋骨肌肉都失去了活性鬆弛下來,她的頭幾乎垂到了胸前,連脖子都好像被拉長了一樣。
那兩個忍者看到實在是擠不出血來了,只好無奈的把可憐的印度女孩扔到一邊,在開始的時候他們並不是如此‘節省’的,不過附近村莊裡的女孩子能抓來的已經抓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早就恐慌的跑到了外地,失蹤一個女孩子不算事,莫名其妙失蹤了幾十個,普通百姓的膽子都被嚇破了!現在,他們再想抓一個女孩要跑出幾十裡地,然後再跑回來,這可是一個苦差事。
“換一個。”迡迡正雄冷冷的說道。
又一個可憐的印度女孩被帶了過來,她看到了自己同胞慘死的過程,此刻知道自己將成為下一個犧牲品,她亡命般掙扎起來。
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再掙扎又能有什麼效果?而且她的雙手雙腳還被反綁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忍者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幾把就把她的衣服撕扯乾淨,然後解開了那女孩腳上的繩子。
那女孩雙腿恢復了自由,忍著痠麻的感覺,用腳亂踢,那身材魁梧的忍者伸出大手,抓住了那女孩的雙腳,然後象輪動兵器一樣把那女孩輪動起來。
快速輪動了幾十圈,那身材魁梧的忍者突然停手,用自己的胳膊夾住那女孩的雙腿,讓那女孩頭朝下懸著,另一個忍者馬上撲上來,手裡拿著一個鐵箍,緊緊的套上了那女孩的腰。這還不算完,他還用力的向下抻拉鐵箍,直到鐵箍滑到了那女孩的乳下。
人的血液是有重量的,經過那身材魁梧的忍者一番輪動,那女孩身體裡大部分血液都集中到了上半身,而那鐵箍緊緊的套著她的乳下,不讓血液回流,這無異於一種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