瀰漫著的一種酸臭的氣息,單是那隨處可見的垃圾和牛、馬、羊的糞便,就讓師藏仙幾人沒了遊賞的胃口。
張明提議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得到大家的一致贊成,還別說,就這麼城市居然有一間裝修得很不錯的叫旅店!因為這旅店有四層樓高,在這個城市裡屬於最高建築,所以大家離很遠就看到了。
走到近前,看到這旅店的名字很怪異,就叫‘小旅店’,看那門臉的裝修都是嶄新的,整座樓也很新,應該竣工不長時間。
除了張明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在幾個小時之前,這間旅店的門口還掛著‘不營業’的牌子,這旅店本就是為了他們準備的。
在張明的帶頭下,幾人一起走了進去,裡面的裝修雖然很好,但那沒什麼奇怪的,奇怪的是這旅店的服務員,雖然人少,但一個個都是細皮嫩肉的,絕不象是本地人。
師藏仙沒說什麼,龍飄飄突然攔住了一個服務員:“小姐,我看你特別眼熟呀,你是哪裡人?”
張明的心猛的一懸,這間旅店是在他的命令下,在一年前動工修建的,裡面的所有人都是小刀派過來的親信,張明沒想到龍飄飄居然會起疑心。
那服務員驚喜的笑了:“是嗎?我是雲南大理人,您去過雲南嗎?不好意思,可……我對您沒什麼印象了。”
龍飄飄一笑:“雲南我可沒去過,認錯人了,真是不好意思。”
第四五五章殘忍的虐殺
那服務員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一個胸前掛著‘經理’牌子的靚麗女郎走了出來,她的態度非常熱情,把張明幾人安頓好之後,向張明提出了預付定金的要求,說這是旅店的規矩。
張明很痛快的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幾人一共定了六個房間,師藏仙、雨仙、龍飄飄各一間房,遊碧晨和段祺瑞一間,張明、迡迡藝一間,薛靈兒一間,六間房子的定金是四百八十元,張明笑著告訴那經理,不用找錢了,不過那經理卻堅持找了張明二十元錢。
張明愣了一下,沒有拒絕,隨後找個理由回到自己的房間,從那兩張十元的鈔票中間拿出了一張小紙條,看過之後,直接燒掉了。
接著張明轉身下樓,那經理正等在廳中,在她的暗示下,張明推開了一間房門,裡面赫然是消失多日的蕭愁。
“怎麼樣?”張明低聲問道。
蕭愁輕聲回道:“那些目本忍者做得不錯。”
“那個叫都松慶巴的人呢?”
蕭愁回道:“我不敢離得太近,都松慶巴可是婆羅門教的宗師!不過,他好像沒有出面,而是由一對年輕男女打頭陣。”
張明沉吟了一會:“你回來多長時間了?”
蕭愁道:“一天半。”
張明想了想,再次打通了蔣晴的電話,對答了幾句,張明一邊思考著一邊說道:“都松慶巴也出發了!”
蕭愁道:“那對年輕男女應該是他的門徒吧?他不放心?”
張明搖頭:“那是他的女兒和兒子。蕭愁,你從高哈蒂趕到這裡花了多長時間?”
蕭愁一聳肩:“這我可沒注意,應該在一個小時或者一個半小時之間吧。”
“那如果是我全力施展身法,應該需要多少時間?”
蕭愁認真的想了一想:“大師兄,照我估計你怎麼也得要兩個小時。”
“來回需要四個小時,我只有4個小時的時間,嗯……差不多!”張明頓了頓:“剩下的事情就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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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行了,下一個!”迡迡正雄眼中閃動著寒光,對身邊的人吩咐道。
這是一座並不太高的山峰,峰頂只有幾十平方米大小,可就在不大的峰頂上,已經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符號,符號乍一看是黑色的,但如果湊近了仔細看,就會發現那不是純黑,而是一種黑紅色,空氣中流動著的腥氣會告訴你,那都是鮮血寫出來的!
在著峰頂的天空中,飄蕩著漆黑的雲團,雲團看起來很濃,也很重,不管空中颳著的風有多大,那些雲團依然聚集在這裡,不肯散去。
周圍很靜,鳥鳴蟲語等等大自然的噪音在這裡是不存在的,有的只有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一個印度女孩被兩個忍者夾著,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刀口,鮮血從她的傷口流到了赤裸的胸膛上,不過卻沒有繼續往下流,因為在她的乳房下面圍著一圈中空的鐵箍,她的血都流到了鐵箍裡。一個忍者手中拿著一隻注射器,不時的從鐵箍中抽取一些血液,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