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左右一出溜也是個大手印,這回我整個她沒有的,他把麵缸裡的面整平了,張著嘴用他那大連毛胡臉壓了個印兒,他那饞老婆還是饞哪,弄了一碗出來還是烙蔥花餅吃了,連毛鬍子快回來了,她可有點著急了,這可咋整呢?急中生智,她把褲子一脫,一屁股就壓出個大連毛鬍子來!
連毛鬍子老婆死了,他把那玩意兒給剌下來了,每天晚上擺弄著玩兒。兒媳婦覺著老公公不對勁兒啊,早晨收拾炕時,看見一個手帕包兒,開啟一看,嚇得媽呀一聲,給掉地上了,叫老貓給叼跑了,兒媳婦嚇壞了,這可咋整啊,媳婦就抓個家雀包上藏被裡了。晚上連毛鬍子又拿出來玩了,家雀把窗戶紙撞個窟窿飛了,連毛鬍子就喊:“媳婦媳婦,快點燈,你媽巴子成了精,三把兩把沒捂住,窗戶撞個大窟窿。
那是他那玩意沒功夫。有一個磨倌兒,整天守著磨轉繞,掙倆錢兒扯犢去了,錢花完了,晚上還得睡在冰涼的磨坊裡,睡冷了,自個也很後悔,心想不如不去了,把自個凍得多難受啊,這麼一想又想起那個娘們的熱被窩兒,還挺舒坦的,這麼一想不打緊呀,他那玩意兒又起來了,直撅撅的不回去,他來氣了,心想:都它媽的怨你呀,不然我能在磨坊裡挨凍嗎?我它媽打你呀,他把那玩意墊在磨盤上,抓起一個凍硬的驢糞蛋子就使勁兒砸,他一使勁兒,一撅屁股,他那玩意兒從磨盤上掉下去了,沒砸著,他氣哼哼地說:“呀哈,你還有功夫!”
二驢子唸書那時候,老師在黑板上寫了一個‘被’字,問他念啥,他不認得。老師啟發他說:你晚上身上蓋的啥?他說:我媽的棉襖。老師又問:你媽身上蓋的啥?他說:我爹。老師又不敢笑,又問:那你爹身上蓋的啥?他說:我媽的大腿。就是不說被,惹得老師、學生鬨堂大笑。
一位母親在眾人面前誇自己的兒子說:“我那兒子自上學以後,可會說話了。有一回我烙油餅,兩手是油,褲子掉了,沒工夫提,我兒子放學回來了,進門兒就說:‘上面拍打拍,下面蓮花開,不怕親生兒,就怕外人來。’”
一位母親心想:我兒子也念書了,看看他咋說,她也烙餅,烙粘黃米麵的餅,看看兒子快放學了,她把褲子退下去,一邊撅著屁股在鍋臺旁烙餅一邊等兒子回來,兒子回來了,進門兒就說:“上邊兒烙餅子,下邊兒露出*筒子,不知是為了招野漢子呢?還是等著吃黃麵餅子?”
先生重感冒,歪在行李上休息。學生來問:“先生,我媽問您想吃啥?”
先生囔著鼻子之乎者也的說:“嗚呼!荒野之地,十年九旱也,有何珍饌者?無非雞鴨魚肉而已。”
學生回家跟他媽說了,他媽說:“雞鴨魚肉咱們家倒是都有,你去問問你爹,這‘而已’是個啥?回頭我好給先生做。”
學生問他爹去了。他爹打麻將八圈沒開和,輸的滿腦門子直冒汗,抬手就給他一個大耳光子,並罵道:“你媽的庇,滾開!”
學生捂著臉回家跟他媽一說,他媽可急壞了,心想:這該死的先生,吃啥不好,咋單單要吃這玩意兒呢?哎!風氣逼人,就這世道啊!
雞鴨魚肉做好了,先生也來了。這女人也真有兩下子,不愧是養雞專業戶,急中生智,舀了半瓢水,把下身洗了洗,倒在鍋裡燒開後舀在碗裡,擱上綠香菜、紫菜條兒、胡椒麵兒、紅香油兒就端給先生了。十分抱歉的說:“先生,您要吃的東西實在不好做,請您多包涵,委屈您老人家就喝口而以湯吧。”
先生一嚐,酸吧唧的挺可口兒,端起碗來就都給喝了,喝的滿頭大汗,重感冒立時就好了。
17
遊瞎子和驢老闆兒在喝茶。馮老逛、小酒壺兒幾個人又擲上骰子了,狗骨頭、小瘌疤兩人又下上五道兒了。
胖院長拿著筆和本子來向大夥兒徵求意見,她四周看了看說:“民政局又要來慰問大夥兒了,先徵求一下大夥兒的意見,看看大夥兒生活上還都需要些啥東西。”
驢老闆兒:“去年發的牙膏牙刷,我還沒用呢。”
馮老逛接著說:“上回發的襯衣襯褲我都送回去給我侄兒了。”
胖院長:“那你們總得說說你們到底需要點兒啥吧。”
小酒壺兒:“說了你能解決呀?”
胖院長:“說吧。”
小酒壺兒耍開貧嘴了:“新社會、新國家,自己掙錢自己花,就是沒錢養爹媽,身邊少個女子旁的她,我就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小娘們兒做我的孩兒她媽……”邊說邊往院長身邊湊,撅著嘴欲親胖院長。
胖院長不溫不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