飴,至少也是感覺很不錯。”陸為民自我調侃般的道。
嶽霜婷臉略略有些發燒,她聽出了對方話語裡的那一絲有些戲謔揶揄的味道,換了別人,她也許就有些羞惱了,不過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發現自己的包容能力似乎一下子放大了許多,也許是對方一開始就把自己當作了很熟悉人的那種氣息讓她很舒服融洽,使她想要下意識的去維護這種氛圍。
“不是,我是想說,你覺得你在豐州那邊幹得挺順心麼?”嶽霜婷解釋道。
“還可以吧,南潭幹了一年多就到豐州地委工作了一年,這又到了雙峰縣工作,總的來說,雖然比較辛苦,條件也比較艱苦,但是覺得很充實,每做成一件事情,都很稱有成就感滿足感,這種感覺非常好。”陸為民想了一想,笑著介紹。
嶽霜婷有些疑惑,她也從張靜宜嘴裡得知陸為民曾經給現任省委常委、省委秘書長夏力行當過秘書,而且是在夏力行離開豐州地委書記這個職位上是才下的雙峰縣,也就是說陸為民沒有能跟隨夏力行回到省裡。
在家庭這種特殊環境下長大的嶽霜婷自然清楚到省委的發展前途與下縣相比是無法相提並論的,就算是你下縣破格提拔了一級,也就是一個副處,而也許你要在這個副處級位置上呆上三五年都無法寸進,而在省委裡邊,上了副處之後,再要晉升正處,幾年之內也就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尤其是夏力行還在擔任省委秘書長,這就更簡單了。
所以嶽霜婷不相信張靜宜所說的陸為民會是自己主動要求下縣,而肯定是陸為民在某些方面沒有能讓夏力行滿意,所以才會採取這樣一個表面犒賞但實質上卻是放逐的方式把陸為民的事情給解決掉了。
但嶽霜婷感覺陸為民好像表現得很滿足,這種發自內心的自然滿足,絲毫沒有強作歡顏或者做作的姿態,她也有些拿不準對方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在豐州那邊的工作,那張靜宜介紹自己和對方見面認識是什麼意思?
她一直認為張靜宜應該是想要把陸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