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勒緊了柳隱的腰身。疼得她直皺眉頭,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郭 ”郭將軍,哀家知道你是一代忠君良將,如今又誅殺逆賊平定叛亂,如今皇上已經龍駐歸天,而新皇在此,你,”
“行了
郭興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一抹狠厲之色悄然而起,他一揮手打斷了柳隱的說辭。柳隱咬著嘴唇收了聲,兩隻手緊緊的攥著小皇帝的袍子,手心已經汗溼。
本來,有陳登在此,就算是皇上死了,她也還有用處,至少暫時來說,還不至於被陳登犧牲掉,這樣一來,她就有再見到陳羽的權會,只要陳羽不死,那就還有可能東山再起,可是她萬沒想到,郭興竟然會一進殿就殺了陳登父子,捏碎了她所有的希望。
陳登一死。她必身處險地!
情急之下。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奉承兩句,希望郭興能顧及到自己懷中的新皇,手下留情,卻不想郭興連聽的興趣都沒有,甚至於現在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竟然隱隱透出三分,,恨意?
郭興走得並不快,步子也不大,他手中的長劍劍尖拖地,與大理石的地面磨擦著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在安靜的勤政殿內顯得格外的突兀而恐怖。
隨著那聲音的靠近,小皇帝拼命的推著柳隱的身子,柳隱也不住腳的向後退,直到“砰”的一聲,後背撞到了柱子再無退處,柳隱的臉色已經慘白如紙。美目中也已經淚水翻滾,馬上就要湧出眼眶,可她偏偏還是咬緊下唇,死命的忍著。
不能哭,千萬不能哭!這個時候,哭不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有可能激起他的兇意。害自己丟了性命,自己還不能死,在沒看到陳羽之前,絕對不可以死!
“呲”
郭興距離柳隱還有三步之遙,柳隱突然感覺到小皇帝在自己懷裡打了個激靈,有一瞬間停止了顫抖,隨即柳隱膝蓋處就感覺到了一股溼意,後腰處的兩隻手幾乎摳進了她的肉裡,然後小皇帝就開始在她懷裡低低嗚咽。
尿褲子了嗎?
柳隱悽然苦笑。頓覺渾身無力,自己剛才還把一線生機寄託在這個。孩子身上,現在看來,如此瘦弱年幼的孩子,就算黃袍加身又能有什麼作為,他連自己的命都未必能保得住,自己怎麼會傻到去指望他?
“呲”
郭興就好像是知道了一切似的,看向柳隱的眼中又多出了一抹戲德之色,再度邁出一步,與柳隱之間的距離,不足一劍。
“哇!”
小皇帝感受到逼近自己身後的長劍,終於忍受不住這種折磨人的壓迫感,大哭出聲。口口聲聲喊著:“母妃!母妃!救救我,母妃!孩兒害怕!”
郭興仰天大蕪
“陳登的眼光還真是不錯,他果蔡非常適合做我大周朝今後的皇
。
小皇帝的哭聲被郭興的笑聲淹沒,柳隱不由得嘆了口氣,差一點就要流出淚來,她仰起頭靠著身後的柱子,雙拳握了又松,鬆了又握,終於放開了懷中的小皇帝。
郭興的意思。她豈會不明白。
他需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孩子,而不是一個有血性的敢於反抗的君王。
這時,郭興轉眸看著她,目光中似有熊熊火焰。顯然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不需要掩飾件麼了,哪怕面前的這絕色女子曾是皇帝的女人。
一手抹掉臉上的淚水,另一手將小皇帝拉至身後,柳隱起身向著郭興邁出了一步。
“陳羽現在何處?”見郭興一愣,柳隱咬了咬已經流血的紅唇,高高的昂起頭顱,“讓我見他一面,然後你要做什麼都悉聽尊便。”
“哦?是嗎?”郭興一副色授魂予的模樣笑了笑,然後突然伸手捏住柳隱的下顧。冷笑著看著她的眼睛,滿臉的鄙夷之色,“你一個人儘可夫的賤人。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我可不是陳登那個好色的老匹夫。也不需要一個,什麼皇太后之類的女人站在皇帝身後對我指手畫腳,所以,”
郭興突然停住。大拇指在柳隱圓潤光滑的下顧上無比用力的來回摩挲,直到那粗糙的手指在嬌嫩的面板上留下一片紅紅的痕跡,讓柳隱將兩道柳眉緊緊蹙起,才頗為滿足的繼續說道:“所以,你不要妄想用自己來和我做什麼交易!其實,如果你不是陳羽的女人,我或許還有興趣玩兩天,,現在嘛。你也只配給我手下的將士們洩洩火”。
柳隱聞聽此言,直覺得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盆涼水,頭皮裡頓時冒起了嗖嗖涼風,身體禁不住抖了兩下,嘴唇都跟著打顫。
“怕了?哈哈哈,這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