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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也許

嘴,嘴甜道,“有,特別特別的想。”

陳牧笙不由的笑了,府裡有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倒是能叫人忘憂解愁。陳牧笙朝景帝儀恭敬喚道,“娘。”

景帝儀目前心情還算不錯,可不想被什麼影響了,便事先宣告,“你若是真心來探望我和你妹妹的,我就叫廚娘備好你的飯菜,你若是為了惹得我不高興的某人來的,那憋在肚子裡的話就繼續憋著,別說,說了我就叫人來把你扔出去。”

陳牧笙聞言,只好把話又咽了回去。

音音扯了扯陳牧笙的衣袖,“哥哥,我要玩鞦韆。”

陳牧笙瞧了瞧景帝儀,“好,哥哥幫你推鞦韆。”他抱著音音出去,想著還是等用完膳,那時景帝儀的心情應該是最好的時候,那時再說吧。

鳳靡初眉梢間染了些許憐憫,說情道,“他也實在是可憐。”

景帝儀涼颼颼的問,“是哪種可憐啊?”是娶了平樂可憐,還是夾在她和平樂中間左右為難的可憐?

鳳靡初笑了笑,從櫃子裡取出一盞花燈給她,欠她的是兩盞,先還了一盞。景帝儀捧著花燈愛不釋手,這一回得掛得高些,否則那小丫頭看到了,肯定又要『亂』畫,“哪一日鳳哥哥不當官了,或許支個攤賣花燈也不錯。”

鳳靡初做出為難的神『色』,“賣花燈怕是養活不了妻兒。”

她是在誇他手藝好,他倒是順著她的話借題發揮,言下之意是說她們娘兩難養活麼,“那我養你唄,鳳哥哥當僕人天天伺候我一個就得。”

鳳靡初輕聲附和,“這主意不錯,我原本就是寨主擄回去伺候小姐的,等哪一日辭了官,我當回小姐的僕人也算是做回本行了。端茶倒水不至於像過去那樣笨手笨腳了。”

算了吧,他以為他現在就不是笨手笨腳了,不過是比他當初做少爺時好那麼些許罷了。她捧住他的臉『揉』捏了一番,她該說他對自己的事不上心呢,還是說他健忘,“我本來想看你什麼時候記起今天是什麼日子,不過看來若是不提醒,鳳哥哥怕是不記得的。你說哪一個會在自己生辰時帶著妻兒去佛寺的?”

他從不辦壽宴,也不收大臣的壽禮,沒有安逸享樂沒有鋪張浪費沒有作威作福,有時她都不知這樣的位高權重要來有什麼意思,到底是他清貧慣了,還是他喜歡自討苦吃,“叫膳房備了壽包壽麵了,崔護他們一會兒過來,今夜許你多喝兩杯。”

鳳靡初心頭一陣暖意緩緩流過,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生辰了。他低下頭來憐惜綿密的吻著。成親四年她不知能不能稱得上老夫老妻,鼻尖縈繞的氣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的鳳哥哥,調起情來還是如春雨霏霏雖說滋潤溫和,卻不如傾盆大雨暢快淋漓。

景帝儀扯過他的領子,極“殘暴”的啃咬了一番,啃咬乾淨後道,“怎麼跟你廚藝一般沒有絲毫長進。”

都不知該不該說他家小姐喜歡壞氣氛,嫁給他後叫她終日周旋於那些不感興趣的繁雜瑣事,他知道是悶壞了她的,但這四年裡他過得很是圓滿,也就任『性』的縱容了自己的自私,“想來是這方面受天資所困,才沒能觸類旁通舉一反三,不過鍥而不捨金石可鏤。還望小姐不要嫌棄我的愚笨,再多教導幾年,我定是會虛心請教勤奮好學。”

能把這般不正經的話能說得這般正經,也是厲害,“這番謙虛好學的態度委實叫我動容,鳳哥哥是想我怎麼接你的話?是回你一句天道酬勤,還是回你一句再接再厲?”

鳳靡初笑道,“前幾日岳父來信,說是想念音音了,過一陣子會叫人來接音音回南蠻小住一陣。”

景帝儀奇怪,“我爹怎麼會給你寫信,卻沒給我這個女兒寫信?”他和她爹之間的秘密,任她怎麼套都套不出蛛絲馬跡來。“叫人來接?若是掛念,不是應該叫你我帶孩子回去麼?”

鳳靡初道,“岳父體諒我忙於政務抽不開身。”

這是要逗她樂麼,得了吧,她還不瞭解她爹麼,“我的霸道『性』子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承我爹的,他想要什麼就一定要得到,人人都得順從,不會管旁的理由,還體諒你忙於公務,鳳哥哥,說的是我爹麼。他若真是想音音了,那會是一封信來,讓你拋下所有帶著妻兒回南蠻老家,必然不會只是叫人來接音音。可有說讓音音在那住多久?”

這番說辭三兩下就被拆穿了,他不急不慢道,“岳父岳母膝下只有小姐一個女兒,女兒嫁到了山高水遠的帝都回去一趟不容易,讓音音多陪陪他們也當是替我們盡孝。”

說了等於沒說,她問的,他沒一樣是正面答的。曹洛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