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一本正經地聽著。
“砸店那幾位牢飯是跑不了了,還有,”陳菁拍著胸口緩緩氣,“他們上頭的人也不會再去找我弟麻煩了,”見謝風不動,又提高聲調,“事兒了啦!”
“。。。你衝我擠眉弄眼乾嘛,”謝風皺眉,
“你個死白眼狼,也不問問老孃我怎麼擺平的,”
“。。。。。。老孃你怎麼擺平的?”謝風猜到一點兒,懶得開口,這事估計和她那口子脫不了干係,猛然想起那爺們也是吃皇糧的。
“我上回不說那鴨子眼熟麼,其實是倪哲他們出去應酬時無意看見的,丫跟一油頭粉面的胖子在飯桌上卿卿我我,一看就知道出來賣的,”陳菁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當然,倪哲才不屑跟那種貨色混一塊兒,你笑個屁,好好聽著,說到哪兒了。。。那小鴨子估計就是惹了那位胖爺,讓人收拾得夠嗆,”
“這事兒倪哲疏通的?”陳菁說的他都知道,謝風及時打斷丫的長篇大論,
“嗯,他打了個電話給那胖子,問是不是他叫的人,胖子說他冤得慌,只讓人逮那小鴨,沒打算當土匪流氓砸人店,還說砸了多少他賠,”
“倪哲挺能耐哈,”謝風笑笑,曾經的豆蔻少女如今也成老孃了,還找上個值得託付的人,這功勞算起來有他一份,“不怪我當年拋棄你了吧?”
“呸,”陳菁差點兒吐他一臉口水,“是我拋棄的你,記清楚了,”
年少時期的愛戀總摻了那麼點刻骨銘心和無可奈何,卻是最最難得的,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們無慾無求,喜歡一個人,只是因為喜歡。
“下回把倪哲叫出來,我請他吃飯,這個人情先記下了,”謝風瀟灑起身,桌上的咖啡只攪了幾下,一口沒喝。
陳菁看著他離開,有句話堵在嗓子裡,眼神飄忽須臾,終究沒問出口,最後默默看他消失在人海。
回到家一看,陳陽西和張小陽光著腳丫盤腿坐在地上,一人捧一個大碗,正在吃幹拌麵,大毛在一旁狗視眈眈,剛想撲上去就被陳陽西的眼神震住,畏畏縮縮退到一邊。
“不是讓你空調別開那麼低麼,當心著涼,”謝風順手拿起遙控按了幾下,回房換睡衣,準備洗澡。
陳陽西險些讓一口面噎死,不安地盯著謝風的臉,仔細捕捉每一分表情變化,不過這傢伙挺淡定自若,只是自始至終不去看張小陽一眼。
“。。。鍋裡還有,你吃麼?我去給你盛,”陳陽西做的調料味道特正,同樣的東西到他手裡就能變成山珍海味。
“我還要,”張小陽端著狼藉的大碗伸手,陳陽西拿筷子一敲他頭,“沒問你,被我閉嘴,”
“行,”謝風路過客廳,淡淡說,“不過先熱一熱,我睡前不愛吃涼食,”
陳陽西虎軀一震,立馬奔進廚房張羅。張小陽緩緩放下空碗,眼裡帶著點哀怨,把碗扔到大毛面前,那東西也夠飢不擇食的,拉長舌頭一通舔,這碗是不用洗了。
電視裡在放大話西遊,至尊寶和那誰被黑山老妖盯上,準備吸他倆陽氣,於是左閃右躲,每回快要湊上去時都給避開了,折騰半天都沒搞定。陳陽西半張著嘴巴,緊張又興奮地咧嘴樂,謝風吃了兩口面,見他那模樣忽然沒了食慾,性。欲倒給撩撥起來了。
“別看了,你明兒還起早,”果斷關了電視,拉起陳陽西就往臥室走,剩下張小陽和大毛倆兄弟乾瞪眼。
“你不刷牙啦?!”陳陽西驚叫,下一秒卻被謝風按在床上,迫不及待扒了衣服,然後低頭親他,嘴裡和著股洋蔥炸醬的味兒。
陳陽西嚶嚶了幾聲,發現謝風身上有股比洋蔥炸醬更好聞的味兒,淺淺的菸草,卷著幾縷蘋果浴液散發的清香。洗一個牌子的東西,怎麼大毛就沒這效果呢。
“專心點!”謝風的臉抬起一寸,眼底有火在燒,雙手魚一樣往下滑,擼平了陳陽西身上星星點點的褶皺,徐海曾留下的褶皺。
“謝風。。。你再親親我。。。。。。”陳陽西扭了兩下,勾住謝風的後腦勺,他也被點燃了,不同於和徐海那種帶著絕望的激情,也不同於之前和謝風翻江倒海的慾望。
這回他心裡有個地方微微麻了,簌簌的電流蔓延,前所未有的快感讓他激動得想哭。直到謝風輕柔緩慢的進入,一隻手遊移到他腰間,用力抬了起來,找到讓兩人都能舒服的姿勢,緩緩抽動,壓抑著低喘。
陳陽西睜眼看他,灼熱目光碰觸的一剎,更為劇烈的波動襲來,很痛,可是不願放手。死死攬住謝風的背,夠起身子去吻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