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缺心眼,好端端的偷人東西幹嘛!”
“他說那操蛋的給他上刑,差點兒玩死他,然後。。。。。。”
謝風無語,閉上眼靠著車。陳陽西還想說什麼,謝風打斷他,“你打個電話給陳菁,報個平安,要不那娘們回去又得扇我,”
陳陽西乖乖照做,他現在是死活不敢對謝風說個不字,悄悄瞅了兩眼那人,還挺心疼。奇了怪了,看見餐廳被人砸得稀巴爛也沒覺得多難受,謝風那一個受了傷的指頭倒把他弄得鼻子直髮酸。
“謝風,我錯了,”說完身子一歪往謝風懷裡鑽,前邊的警察同志皺著眉不停咳嗽,陳陽西充耳不聞。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隔太久,都忘了前邊講的啥,沒說清楚的地方請不要大意的抽我吧= =
這文的走向越來越不受總攻我的控制。。。。
雖說是暴躁期產物,怎麼有點兒~~~~~~~~說不清楚ORZ
那倆娃在比賤吧,其實這都是有原型的,望天,我周圍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第十九章
兩人錄完口供又馬不停蹄忙活保險理賠的事兒,臨走問了警察同志,那夥人能判幾年,人支支吾吾半天,謝風也看出門道了,拉著陳陽西往外走,順帶扭過他還想理論的臉。
“張小陽惹上的人到底是誰,”謝風把陳陽西塞進車裡,面色不善。
陳陽西搖頭,“問過,他不說,”呼了口氣,看見後視鏡裡衣服反穿的自己,趕緊脫下來捯飭正了。
“那他往後去哪兒,你想好了麼?”
“。。。總不能把他扔大街上,讓人打死吧,”陳陽西垂下眸,長睫毛撲扇撲扇,見謝風不說話,又試探著問,“你說怎麼辦?”
謝風看他一眼,“先問問你自己,如果那孩子不叫張小陽,你會幫麼,還賠了間餐廳,這事兒要不了了沒準剩下那間也得賠,值麼?”
想了一個晚上,他終於想明白了陳陽西的心思。狗東西是想替徐海做點兒什麼吧,潛意識覺得徐海要碰上這事也不會袖手旁觀,何況那倒黴催的死孩子叫了那麼個破名,俗了吧唧仨字愣成了徐海和陳陽西的魔障。
亦真亦假,如夢似幻。
可很多時候,很多感情不都這麼不清不楚,無法辨認邊界麼。習慣和愛只在一線,同情和施捨不過一念之間。
陳陽西習慣了奮不顧身去愛徐海,謝風習慣了毫無保留接納陳陽西,徐海習慣了揹負愧疚緬懷張小陽。
這錯綜複雜的感情脈絡還真不是一兩天能理清的。
“不值。。。”陳陽西悶悶地說,“可我管不了自己,”那種感覺挺讓人鬱悶,就像背後有雙手死命推著你走,可前邊明明是萬丈懸崖,偏偏你還有點兒刺激的快感,欲罷不能。
謝風苦笑,賤吧他就,自個兒也跟著犯賤。當初愛上他什麼來著,還不就是那股子驢勁,陽光大道他不走,就愛跳屎坑,一跳一個準,摔得遍體鱗傷血肉模糊也不知繞道的倔驢。
伸手握了握陳陽西,“你接著救濟那孩子吧,我等著你想清楚,有事兒咱倆一塊兒擔,”這才像過日子,同風雨共患難。
不算計了,誰還能真算計親人去,陳菁偶爾也會說兩句讓謝風順耳的人話。
保險公司那邊清算損失還得等些日子,目送謝風驅車趕往公司,陳陽西則去酒店把張小陽領回家。走到門口忽然停下,拿鑰匙指著他腦門交代,“能不說話就給我閉嘴,屋裡的東西能不碰就別碰,見了謝風別直視他眼睛,吩咐什麼都答好,是,絕對不許反駁,”想了想又補充,“不許赤膊,還有,少對我毛手毛腳,”
張小陽憋著笑,先前的內疚全都沒了影蹤,貓似的點點頭,“我都聽陳哥的,”軟糯糯的聲音激得陳陽西后背直冒冷汗,趕緊低頭開門,冷不丁又囑咐一句,“也別腦內幻想扒光我,”
“。。。。。。”張小陽眼淚都笑出來了,捂著肚子竄進屋裡倒沙發上打滾,大毛一見來了志同道合的哥們兒,也撲上去一塊兒滾。
下班那會兒謝風接到陳菁電話,讓他上寫字樓隔壁的星巴克等。出公司門時看到他一個下屬的褲子拉鍊沒拉,於是放低聲音提醒了一句,驚得那小夥臉漲得通紅,受寵若驚地看著謝風。這事要擱從前謝風一準地視若無睹,保不齊還在心裡暗爽偷著樂。
陳菁早早在那兒等著,老遠就衝謝風招手。等他坐定了,又端起咖啡特神秘地喝了一口,“我弟那事有眉頭了,效率夠高吧,”
“挑重點說,”謝風鬆了領